,脾氣發了心裡頭也舒服多了,看著溫氏一臉聽訓的模樣,再看元大碩也沒有幫腔,這收了口吃飯了。
元大碩那是知道葛氏這脾性了,就愛嘴上叨叨罵罵的。
這種時候他若是幫腔,事態只會更嚴重,除非是葛氏對妻兒動手,不然他一般都讓妻兒們忍著些,或是當沒聽見就算了。
只因葛氏說的話也不是人家有理的長輩說出來的有道理的話,她一生氣就什麼都顛倒是非瞎說的,聽不聽也罷。
元明香見葛氏被自己說服還是有些洋洋得意的。
她就知道自個孃的性子,雖然大多時候都是嘴毒又自私,但是人有七情六慾,她總有一時半會是心軟的。
只要把握好那個點,能夠觸動到葛氏,一般這種時候葛氏都是格外寬容的。
二房這邊免於一劫,元明香自認為幫了二房一把離目的更近一步,正洋洋自得。
大房的元大實頭腦簡單沒想那麼多,只偶爾說幾句地裡的活的事。
孩子們則是都在搶著吃東西,也顧不上大人的事情。
元大碩給妻兒都舀了白白的骨頭湯。
因為骨頭砍的極大,攏共也沒幾塊,況且沾點肉的也都進了葛氏的那對雙胞胎房裡,剩下的也沒肉,就是個骨頭棒子,也就圖個骨髓,所以元大碩也就沒給他們舀骨頭。
大房的劉氏將一切收入眼底,又見自家漢子這般榆木腦袋的模樣,也不學學他二弟這般體貼,心裡頭就是堵著慌。
於是她突然鼓起勇氣開口道:“那啥,阿孃,我有一件事兒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葛氏聽聞瞟向自家大兒媳一眼,“不知道當不當說你就別說了,看著你這張臉我就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