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聽見自家少爺也同意後便揚起下巴開口讓外頭的走狗帶路。
態度擺得可高了。
原本也是沿江鎮最早一批的富戶頭子,怎麼可能慫呢?
只不過如今外來人太多,周煜爹又沒能發展家業所有稍顯落敗,這才有這些貓貓狗狗什麼的,居然都敢攔車了。
說白還是瞧不起如今周家當家的是個十歲小兒罷了。
多少人以為周家小少爺就是個幌子罷了,畢竟再能耐那也是個孩子而已,都以為是那位能將老管家在操持著。
可到底這些年來沒有發展,外加低調得很,所以在外人眼裡還是有幾分破落戶的模樣,真忌憚也不會堵馬車了。
換作周家鼎盛時期,整個沿江鎮都沒有人敢動周家的生意的,畢竟大多產業都是周家的,誰鬥得過啊?
即便是談生意上頭的事情,那也得規規矩矩寫拜帖的。
就這還得看看周家主得不得空搭理他,若是遇上他出海,那是老管家也做不到主的,旁人想談生意都沒門。
流光從老管家口中得知這事,又將這事兒說給了元滿聽。
周煜見元滿聽得津津有味,便也沒有打斷流光的話。
其實也沒有吹牛的意思,畢竟當年周家是真的很風光。
元滿聽見都覺得牛氣哄哄的,覺得周煜他爺爺當真是傳奇啊,似乎跟著流光的三言兩語也體會了一把。
就因為這個,如今對方沒禮貌地攔截馬車她就覺得愈發不爽了,畢竟流光說了,正經商家都是得寫拜帖請的,這種半道攔截確實有些損人臉面的意思。
今日這事若是處理不好,周家以後在商圈裡會淪為笑柄的。
而且還影響之後事業的發展,說到底還挺嚴重的?
元滿頓時精神起來,而後拍著胸脯說道:“沒事兒,我在呢,可以一塊麵對,畢竟如今元家跟周家是繫結的,周家不好就是讓我們元家不好,我可不準的!”
流光聽見元滿語氣裡的維護之意,心裡頭就是十分欣慰,聞言連聲答道:“那是,滿姑娘何等人物啊?必定將他們懟得落花流水!啞口無言!屁滾尿流!”
元滿被流光逗得樂得不行,當即繃不住嚴肅的表情歪倒在周煜身上咯咯笑起來,其實也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畢竟看著自家落敗,別人上門挑釁,估摸著心裡也不好受的。
周煜見元滿開心,心裡就會跟著開心,所以也笑著護住她別讓她摔了,嘴上也安慰道:“你也不必太擔心...”
他只是擔心元滿受傷,如果她不在的話他更能放開手腳,但既然她想去,那他也不會去阻擾她就是。
他希望她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而不是畏手畏腳的。
元滿了解清楚後士氣大漲,想想從空間掏出一個長方形的包裹,大概他們孩子的小手臂長吧,不知道是什麼。
周煜問了,元滿只是神秘兮兮地說道:“秘密武器,只是希望別用上它才好,若是真用上它可能還不夠,我那還有更好的,電動的,刷刷地,話說咱們要是鬧出事,不是咱們主動惹事的情況下反擊的話,有沒有人能保住咱們?”
元滿知道周煜身邊還有暗衛護著的,而且大戶人家裡頭水也深了,再用什麼人際關係護著什麼的,只是不知道護的程度能到哪就是。
周煜只給了她一句話,說是隻要在理,多大的事都兜得住。
元滿聽見那可就放心了,笑嘻嘻道:“那是肯定的,對方不動手咱們也不會動武力呀,畢竟禮尚往來嘛,就等著對方怎麼招待咱們,咱們再怎麼招待回去呢!”
周煜見她那神神秘秘的樣子,明白她有分寸也沒多擔心。
流光在外頭聽得雲裡霧裡,但覺得問題也不大啦。
他也是有武藝在身的,身邊又有暗衛跟著,著實沒啥好擔心。
與元滿他們這邊相比,其實飄香酒樓和其他幾位東家心裡也忐忑得很,但面對對方那起飛的勢頭和火爆的生意當真叫他們很有危機感啊,再這麼下去他們直接關門得了!
你看看。
人來福客棧裡頭的飯菜又便宜又好吃份量還大的很。
誰人不去啊?
飄香酒樓的東家覺得自個如果不是開酒樓的也會心動呢!
其實如果客棧只賣便宜吃食還算好,畢竟他是開酒樓的,能去吃的大多都是有點小錢的,有點銀錢的誰樂意去大堂跟亂七八糟地人擠著吃飯呀不是?
可奈何來福客棧裡頭偏偏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