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村民怎麼蠢法,因為衙門的緣故他們到底不敢再對元家怎麼樣,只是閒言閒語各種酸溜溜的話是少不得。
但實際上傷害不到元家的事情,他們聽習慣了也就懶得管他們,畢竟嘴長別人身上也不能時時刻刻管著不是?
更何況著一群連村長壞話都會說的人,簡直無藥可救。
因此。
等待衙門二審訊息的這段時間裡,元家的日子也再次恢復如常。
大房還是照舊忙碌地裡的活計,只是得知二房玩這一出也是驚詫的很,劉氏對待溫氏也愈發客氣了。
二房的三個孩子上下學還是自個去,村裡的事情有豫先生在自然也沒有蔓延到學堂裡,可以說當真是一方淨土。
元武元繡還有元澄學習也挺用心的,回來也忙得團團轉。
溫氏還是照常忙活著織布賺銀錢。
元大碩則是照料著家裡的菜地,有心想再開荒又覺得跟老村長鬧的有點僵,再者菜地這批蔬菜正值大豐收,便也暫時先按耐下,但總不能一直跟村長鬧僵的。
因為日常辦事還是得經過村長那邊,不可能全躍過他的,不然村長這個職位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只是目前還是得緩緩再來。
至於元滿。
這等二審的期間內,她跟她爹採了兩批新鮮蔬菜去鎮上賣。
而賣菜的這兩日倒像村民之前誇大的謠言所說,真真正正地日入過千文錢,也就是這兩回加起來確實賣了二兩銀子。
元大碩對此可高興壞了。
衙門的二審批文也下來了,曹關烏拎著包袱就過來了。
高天還是十分酷酷的樣子,將人送到門都不進就騎馬轉身忙去了。
據曹關烏原話所說,“你們別忙招呼他呀,他忙著呢,咱們鎮上突然來了一奇葩的案子,他那是查案去了!”
元滿跟著他身後,忍不住好奇問:“什麼案子啊?”
元武還沒上學,聞言也是好奇得很,偷偷支起耳朵聽著。
元繡垂首整理飯桌上的碗筷,時不時瞟一眼,然後趕緊收回目光。
元澄也用烏溜溜的眸子瞅著他,一副求知慾很強的樣子。
曹關烏瞧見幾個孩子的反應哈哈大笑,挑眉道:“感興趣啊?”
元滿連忙點點頭,答應道:“感興趣!但是這能說嗎?”
曹關烏笑道:“有啥不能說的,咱們鎮上都傳開嘍。”
元滿一聽這句話,突然就想起之前聽見的一件事情,她連忙問道:“難道是那個男扮女裝的採花大盜?”
曹關烏聽見打了個響指表示肯定,說就是這件事兒。
鎮上最近一直流傳一件事情,說是一個外來的變態專門打扮成姑娘的樣子,然後裝作可憐的樣子找人家求收留。
那人生的極其美貌,再加上故事編的好,還有這邊環境因素,大家經商的多,人們來往遊玩的也多,他打著被強盜截去路上的盤纏,丫鬟也在逃亡的時候被衝散了,打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求救留宿一夜的需求確實不會讓人拒絕。
特別是他還打著富家小姐的身份,言談舉止十分像模像樣。
他甚至還會踩點,專挑人家普通人家,並且家裡姑娘生的好看的人家借宿,不挑富貴人家也是為了達成目的。
沿江鎮上不少各地還有個鄉啊村裡的人們在那邊做生意,大多日子勉強能過,住的也是擠著住的,但閨女大了,當爹孃的哪怕讓小子擠擠也要留一間房間給閨女單獨住。
畢竟能在鎮上落腳做生意的,總不像農家這麼隨便,再者傳出去也不好聽啊,影響閨女以後的婚嫁。
這樣一來那賊人專挑人家姑娘漂亮的還是獨生的去借宿,然後房間不夠的人家一般都是讓他跟人家閨女湊合一晚上的。
可是這賊人趁著夜色就把人家閨女睡嘍,完事兒那姑娘還不敢說,這種時候未婚被破身還是十分嚴重的。
所以姑娘家被侮辱不敢說是一回事,父母即便知道了也是極力掩飾下來的。
加上種種原因還當真讓這賊人逍遙許久,一路從西邊順過來東江這一帶,還是後邊有姑娘逐漸不堪自盡了才被爆出。
於是上邊就開始捉拿這個採花大盜,也是正好這採花大盜來到了沿江鎮附近,所以衙門才被下達這個任務。
曹關烏聽聞元滿知道也就好辦了,對這些流言表示肯定,再添一些細節後道:“事情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元大碩和溫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