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司徒鍥頓時就臉色猙獰的說到,隨後,他就猛的把身上的紫衣拉下轉身,露出早上那被蕭震斬出的恐怖傷口,剛剛結痂的傷口依然顯得無比的猙獰,滲出的血水證明著,此刻的司徒鍥正忍著痛楚。
“看清楚了沒有?要是沒有看清楚或者有懷疑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帶上同樣的傷,讓你感受一下,這樣的傷要什麼程度的廝殺才會形成!”冷漠而陰狠的語氣,直把這些白衣弟子聽的渾身冷戰,剛才那置疑司徒鍥的白衣弟子更是臉色蒼白的躲到了其他人身後,生怕司徒鍥找他開刀。
“放心吧,我要你們來,並不是想讓你們去力敵蕭震,而是想要你們想個辦法,把那蕭震置之死地,那蕭震的修為雖然並沒有達到成丹之境,但其武技還有**都極是奇異,我的玄冰之氣完全被他壓制了,不單是我,李恢的**也被蕭震剋制住,說來慚愧我們兩人聯手也奈何不了那蕭震。”毫無半點羞恥的樣子,司徒鍥就猛的把自己也位列到當時與蕭震廝殺之中去了,而看見了司徒鍥背後那傷疤,自然不會有所懷疑了。
“不知道李師兄的屍體還在不在呢?”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白衣弟子發言了,只見他走出來之後,就急匆匆的說道:“要是在的話,咱們就能夠兵不刃血的殺掉蕭震了!”
“什麼意思?”這個白衣弟子,司徒鍥有印象,司徒鍥可是記得他最擅長就是出一些陰毒的主意了,而且極想有所表現被羅家看中,但可惜的是,他卻是在司徒鍥的手下,好幾次司徒鍥都是竊取了他的主意,而就是因為這樣司徒鍥才被如此看重。
“只要李師兄的屍體還在的話,那我們大可以把李師兄的屍體弄到顯眼處讓人發現,看見李師兄的屍體,宗門必然會大肆的徹查,畢竟飄渺宗內私鬥可是大忌,而殺掉同門更是死罪,只要在宗門調查的時候,我們這些人有意無意的,把事情拉到了蕭震的身上,那就可以了,想來宗門的調查,他絕對跑不掉!”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就說是看見蕭震殺了李師兄?”一個白衣弟子眉頭一皺之後,就對這出主意的白衣弟子問到。
“很簡單,要是我們這麼說的話,反都是讓那蕭震沒事了,到時候蕭震還能夠說是我們誣陷於他,所以只要稍加引導就好了,李師兄既然是他殺的,那必然有線索留下,就是沒有,我們給他留點就是了,只要把蕭震扯上了,那就算是掌教再偏心,私殺同門的罪名,他也是要一命抵一命!”
“謝謝你提醒了我,讓我明白到,適合你們的死法,是死無全屍。”就在這白衣弟子得意的獻計的時候,蕭震冷漠的聲音,就從他背後傳來,聽到了蕭震的聲音,還沒有等他轉頭的時候,一片灰黑色的光芒,就直接掠過了那白衣弟子的身體。
原來,他們剛才說的話,蕭震是半點不漏的聽在了耳中,雖然一開始,蕭震是冷硬的表示,為羅家所用,作為自己的敵人的,就要殺之,但實際上看見他們的時候,蕭震又猶豫了,畢竟說的時候是一回事,到真的要把這些同門手刃的時候,蕭震還是會猶豫的,到底蕭震雖然受到了生死道**的影響,而變的冷酷,但卻並不是嗜血如麻的殺人魔頭。
但這白衣弟子所出的主意,卻是徹底讓蕭震內心之中那點猶豫完全消失了,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既然兩雙不能共存,那蕭震也不會吝嗇自己手中的屠刀,殺戮,只是過程而已,龍骸山一戰,蕭震已經殺的麻木了,多上這七人,實在不算什麼。
看見蕭震陡然出現,這些為羅家效命的白衣弟子們都傻住了,等到那化為了泥土的白衣弟子摔在雪地之上四分五裂,才把這些人的神智喚了回來。
“蕭震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顯然他們都知道蕭震的長相,所以看見蕭震的時候,他們第一感覺就是驚恐,而蕭震則是完全沒有和他們廢話的意思,身形電閃之間,蕭震腰間龍磷就兩度出鞘,又是兩個白衣弟子當場被斬殺,化為了粉碎的泥灰後,其他人才想起了反擊來。
“快跑,這是一個局!”見司徒鍥只是閉眼站在了一邊,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頭腦機靈的幾人已經察覺出,自己已經被司徒鍥賣了,但可惜的是他們的身法想要從蕭震的手中逃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在蕭震猶如幻影一般的身影之下,幾個白衣弟子相繼倒下,看見同伴全部都被蕭震所斬殺,最後那臉色陰沉的白衣弟子就死死的盯著司徒鍥說道:“你這個傢伙,羅家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下0賤盜賊生出來的孽種!”
猶如噴泉一般瞬間卷席而起的殺意一瞬就爆發而出,在那白衣弟子的話落下同時,一雙眼睛變的赤紅的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