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給養。和大城市相比,流民提供的食物和飲水雖然品質粗劣,價格卻相當便宜。
運氣好的話,甚至可以花很少的錢在營地裡找到健康的處*女,以及從廢墟里偶然獲得的舊時代陳酒。流民們也非常歡迎傭兵與自己進行物資交換,武器、藥品、子彈、衣服、食鹽。這些在野外很難弄到的生活必需品,在流民看來其實比鈔票還管用。在沒有地圖,單純依靠步行的情況下,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下一個城市或者聚居地。用多餘的資源交換簡單的必備品。也是一種不錯的補充方式。
偶爾也會有某些過於貪婪,無視規則的傭兵肆意捕殺流民。那畢竟是少數,大城市的奴隸市場往往不會接受這種非正常來源的人**易。各機構和企業也明確規定禁止以流民做為俘奴。不過,在利益刺激下,仍然有利慾薰心之徒會私下進行交易。只要有潛在的買方市場。這種骯髒的地下活動永遠也不會禁絕。
這番話,顯然把他們歸類於那些貪婪的黑心傭兵之列。
安德烈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不僅是他,站在旁邊的另件幾名傭兵也改變固定的位置,他們神色不善地端著槍,分從四周慢慢貼近越野車,以林翔為中點小心而巧妙地包圍起來。
“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樣的。”
安德烈儘量壓制著內心的憤怒,臉上的橫肉和傷疤因為緊張相互擠壓在一起,幕露在面部的神情卻顯得兇殘而猙獰。如果換了另外一個人,他早就舉起手裡的槍直接扣動扳機。可是現在不同。他無法看穿林翔的真正實力。對方銘牌上匆著索斯比亞標誌和代表等級的“”字元號,以及那輛價值昂貴的武裝越野車,都促使他在最短的時間裡,做出最符合彼此身份和利益的回答。
他的外表粗豪,內裡卻是一個非常謹慎細緻的人。否則,也不可能成為這咋。傭兵小隊的頭兒。
“事實上,這些人是我們花錢購買的貨物。”猶豫片刻,他選擇說出實情。與潛在的未知危險相比。面子又算得了什麼呢?何況,對方也只是在誤解事實的情況下,說出那番無理的話。
林翔雙眉一皺:“貨物?”
安德烈沒有立刻做出回答。他微眯起僅剩的左眼,仔細地盯著林翔。老練而不失狡猾的目光掃過骷髏騎士團的制式作戰服,隨即落在對方手中威力強大的比步槍上,停留片廢,順著視線的角度再次偏移,目光焦點與越野車再次接觸的瞬間。眼裡的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他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變化,而是略側著臉,衝著已經慢慢挪到林翔身後的傭兵連罵帶喊地吼道:“傑克。你,他,媽,的站在那邊做什麼?還有你們,全都給老子過來 一 ”
遠處的傭兵略微猶豫了一會兒,隨即離開各自選定的位置,回到三名俘虜旁邊。他們臉上的神情依然帶著生硬和警惕。看上去,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生過。
林翔冷漠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他拉起四的保險,把暫時不再具有威脅力的步槍放回越野車的駕駛座上。
僱傭兵們選擇了不再敵對。自己也必須做出對應的舉動。當然,這並不意味著絕對安全。對方隨時可能突然難,而林翔身上也帶著威力驚人的舊。手槍和足夠的子彈。
“現在,我們應該可以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了。”林翔的舉動,讓安德烈高懸的心多少放下了一些。他拉開胸前的衣袋,想要再拿出兩枝香菸作為談話前必要的交流手段。卻意外地現:先前那兩枝煙,已經是最後的存貨。
看著他臉上尷尬的表情,林翔微微一笑,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包未開封的遞了過去。
“嘿!這可是難得的好東西一
安德烈驚喜地撕開煙盒表面的封條。從中抽出兩支,劃燃火柴分別給自己和林翔點上。又從紙盒抓出一半菸捲塞進口袋後,這才把所剩不多的幾支扔給其他傭兵,轉過身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目光投向旁邊被繩索捆綁的三名俘虜,壓低嗓子說:“這幾個傢伙的確是我購買的貨物。為了得到他們,我整整支付了一千八百費迪南德元。”
“誰賣給你的?”這是林翔最關心的問題。
“兩天前,我接到一個勘探指妄區域的。級任務。報酬不多,只有一千費迪南德元。在回來的路上。也就是昨天,遇到了一箇中等規模的流民營地。在那裡,我們用子彈和鹽換到了所需的食物和水。晚上休息的時候,一個看上去似乎是營地領頭人的傢伙找到我們,聲稱有一批奴隸要出售,問我有沒有興趣和他進行交易。”
說著,安德烈把菸頭斜叼在嘴邊。空出雙手煞有介事地比劃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