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斜向崩飛出去,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重重跌落在數百米外的地方。
疤臉男的說服力果然夠強,望著他那身過於達,線條粗壯得足以讓人窒息的肌肉,所有表情不善的人們臉上都露出了畏懼。那些從人群縫隙中伸出的火藥槍管雖然沒有完,坐品刃尖,車少在沒有確切把握的情況下,它們絕對不敢狸勸且射。
林翔平靜地走進帳篷。粘滿泥漿的鞋底肆意踐踏著乾淨的毛氈,每走一步,坐在帳篷中央的科爾尼洛夫眼皮就會不由自主地跳動。
“年輕人,有什麼事嗎?”他端起一杯紅茶,神情凝重地問。握著懷柄的手卻微微有些顫抖。
雖然剛才的場面太過震撼。可是從林翔的眼睛裡仍然可以看出他在微笑:“聽說你這裡伙食不錯。能請我吃頓早餐嗎?”
這樣的回答顯然出乎意料之外。三個大感驚愕的老人面面相覷。他們用目光迅交換著彼此的意見,良久。不約而同地輕點了點頭。
麵包夾肉的味道不錯,像巨人一樣高大的疤臉男非常滿意。他很不習慣長老們細嚼慢嚥的文雅方式,而是把幾份麵包疊摞起來,澆上稠厚的肉汁,對掰成團再捏緊壓實後,這才帶著滿足的快,感,塞進尺寸驚人的大嘴裡來回咀嚼。
司契夫長老皺緊眉頭,把目光從胃口好得出奇的王彪身上收回。重新投注在仔細嚼咽的林翔身上:“現在,可以說說你真正的來意了吧?”
林翔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截從被劫掠田地裡撿起的青玉米穩,扔在麵包已經所剩不多的空盤子裡:“對於這個。你們似乎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三個老人的臉色同時變得難看起來。不同的是,司契夫顯得若有所思,年紀最大的科爾尼洛夫目光較為深沉。體格最強壯的潘苔萊。眼睛裡卻流露出狠毒和陰森。
流民通常都會在在營地附近尋找可吃的東西。對於這種事情,長老們持有的態度既不贊成,也不反對。飢餓的人必須用自己的方法補充食物。阿爾泰斯基營地實力不弱,即便外出掠奪。也很少有人敢於上門討要。如果整咋,族群都擁有強大的武裝。三位長老甚至會考慮把流民群升級演變成為徹頭徹尾的強盜集團。
我比你強,你的財產就屬於我。這就是荒野上的邏輯。
強盜和流民的區別,僅僅只是擁有武裝與否,再加上一點點必不可少的決心和野蠻。
昨天夜裡生的事,營地警戒者早已向長老們報告過。在三個老人看來。這只是稀鬆平常的一件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你想怎麼樣呢?”脾氣暴躁的潘苔萊顯然不懂得什麼叫謹慎。他示威地擼了擼袖口。皮肉不笑地說道:“我知道你們的武器裝備不錯,但我們也不是任人踩捏的軟貨。”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林翔揚了揚眉毛。他有些奇怪,無論進化者數量還是武器艦置,阿爾泰斯基營地都不是隱月鎮的對手。對方這種有恃無恐的倚仗,又是從何而來?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共同佔有這片荒野。”科爾尼洛夫看了一眼正待作的潘苔萊。把目光轉向林翔,跳過剛才的表面話題。直接談及問題核心。
林翔靜靜地看了他很久:“如果。我說不呢?”
話剛出口,三個長老同時笑了起來。
“年輕人,你太狂妄了。”終於,性情沉穩的司契夫搖著頭,嘆息著說道:“你沒有什麼方法可以絕對禁止我們在這裡居住,我們卻不會畏懼來自你的武力威脅。別忘了,拳頭和子彈不是達成目的唯一途徑。如果你非要一味堅持下去。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說著,他舉起手掌拍了拍。很快。兩個肩背步槍的強壯男子,從帳篷後面抬著一隻沉重的器具慢慢走了出來。
那是一隻高度米許左右的圓形欽桶。
直徑過三十公分的拱形桶蓋邊緣,倒扣著四隻全鋼打造的金屬閥鎖。鋸齒形狀的鎖釦緊緊地咬合在一起,密實的看不出絲毫縫隙。
原本光滑的金屬桶面留有無數輕微戈痕。有些地方已經露出微小的鏽清,桶體卻保持的非常完整。在靠近桶邊上端的個置,四復著一個醒目無比的圓形內三角狀標誌。乍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黃黑色混雜的小型風扇。
無論舊時代的倖存者,還是從試管裡誕生的新生代人類,都不會忘記這個標誌所代表的含意。
核輻射,這意味著,沉重錯桶裡盛裝的東西,能夠射出極其可怕的巨量射線。
林翔終於明白三個老人那種奇怪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這是一整桶核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