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手上還有多少這樣的核廢料?。出乎意料,林翔又一次沒有按照他的要求給出答案。微笑著把手裡的兩半屍塊,直接塞進他和旁邊的科爾尼洛夫懷裡。
“沒,沒有了。那。那是唯一的一桶戰戰兢兢的司契夫茫然地搖著頭,下意識地伸手在溫熱的屍體上摸了一把,卻抓到一截柔軟綿滑腸子。
林翔冷冷地看著他,兒一米隨即轉向王者會意地點了點頭。從厚毛氈。左右手不斷地互握著,全身關節噼啪作響。他示威性地扭動著肩膀上青筋凸起的大塊肌肉,像尋食的餓獅一樣衝進圍觀的人群,抓住兩個男人的衣領,重重甩進了帳篷。
科爾尼洛夫的呼吸徒然變得急促被扔進來的兩名男子他都認識,一個是剛剛被打死,半截身體還抱在自己懷裡潘苔萊的兒子。另外一個,則是司契夫長老的女婿。
不斷有人慘叫著被繼續扔進帳篷。有男人,有女人,也有兒童。他們都和三位長老有或多或少的親緣關係。在阿爾泰斯基營地,屬於絕對的統治者。
想要把這些人從普通流民當中分辨出來並不困難。他們身上的衣服乾淨、完整,相井面黃肌瘦的流民,他們的膚色明顯要健康得多。身體也更加強壯,甚至可以說是肥胖。
所有人都綣曲著身子躺在地上。王彪的力量很大,控制也很有技巧。這些人被扔進來的同時,腰、腿等關節部位已經遭受過拳頭猛烈的撞擊。不要說是逃跑。就連站直身體都覺得困難。
林翔從長老與被抓出人前慢慢走過,用冷漠的目光仔細地檢視著每個人身上的所有細節。他來回走了兩次。才轉過身,面對手足冰涼的科爾尼洛夫,認真地問:“你們手上還有多少核廢料?”
細細的汗珠從科爾尼洛夫滿是皺紋的額頭滲出,又順著樹根一樣的紋縫順滑而落。他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根本無力做出反應。只能像哮喘病人那樣張開嘴,絕望地搖著頭。
對於這種無聲的回答,林翔不置可否地膘了他一眼,走到看起來年紀最大的一個女人面前,拔出腰間o,把口徑驚人的槍管抵近她棕紅色蓬亂頭的深處,在明顯能夠感覺到的顫抖和恐懼節奏下,用力扣動了扳機。
“轟 ”
沉悶粗擴的槍聲,淹沒了周圍人群的尖叫。槍口下徹底喪失生命力的身體,前傾著重重撲倒在地。雖然沒有看清楚彈頭從頭部正面鑽出的血腥場景,但是所有人都能夠想象出那是一副何等恐怖的畫面。
“其它的核廢料在哪兒?”林翔張開左手五指,抓緊一個半跪在地上中年男子的頭,把滿面痛苦的他高高提至自己身前,低沉地問。
“求求你,放了我的兒子。求你一 ”司契夫彷彿瘋了一般,連滾帶爬的從厚毛氈上撲了過來,苦苦哀求。
“這不是我需要的答案 ”
震耳欲聾的槍聲與冰冷的語音同時響起。腦袋被轟飛半邊的中年男子,像沉重的沙包一樣歪到在地。
“你,你這個魔鬼 一 ”雙目一片通紅的司契夫歇斯底里地哭喊著,他拼命搖晃著男子的身體。可是任他再怎麼呼喊,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拿出那桶東西的時候,你就應該考慮到會出現這樣的後果。”
林狙伸出細長的手指,把沾在衣袖上的半顆眼珠拈起,用力彈出很遠。順手又抓起一咋,嚇得小便失禁的女人,槍口指向她白得像紙一樣的臉:“其它的核廢料在哪兒?”
沒有人說回答。司契夫和科爾尼洛夫已經奄奄一息,周圍旁觀的流民雖然有些恐懼,目光裡卻同時充滿了興奮與好奇。
“轟 ”粗暴狂野的槍聲。
林翔的左手沾滿了紅白混合的漿末,粘稍的,很不舒服。順手在接下來的另外一個男人背上擦了擦,抓住脖子高高拎起,繼續著同樣的問題。
沉默,槍聲。
槍聲,沉默。
他朝轉輪裡壓了兩回子彈,地面躺下了整整十五具屍體。
“咔嚓”林翔手腕一抖,把帶有溫度的轉輪從槍身上顛出。倒空彈殼,從口袋裡又摸出五顆沉甸甸的黃銅彈頭,順序壓進空置的彈槽。從剩下的三個孩子當中拉出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像剛才一樣,把粗大的槍口指向他的頭部。
“不 ”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意志徹底崩潰的科爾尼洛夫連滾帶爬的撲到林翔腳邊,用額頭拼命撞擊著地面,老淚縱橫苦苦哀求:“求你,求你放過他吧!這是我唯一的孫子。你已經殺光了我的兒子和女兒,求求你,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