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不已的羊身,目光熾熱得恍如兩輪微型太陽。滿是皺皴與淤黑的手指來回摸索著羊腹下的兩排乳屍房,敏感的刺激促使母羊本能地感受到危險,它拼命扭動著想要掙扎開來,卻無法擺脫麻醉劑的控制,只能睜大恐懼的眼睛,在老婦散出燻人體臭的懷裡絕望地顫抖。
“讚美上帝,今天異之戲的幸這該怎麼辦呢。切塊煮成濃湯。還是加刪以戲肉乾?荷荷荷荷!這麼大的一頭羊,足夠吃上很久。”
意外獲得的獵物,刺激著老婦空癟的腸胃出不可遏制的隆隆響聲。如果可能,她現在就想從母羊身上撕下一塊鮮肉嚐嚐味道。但她並沒有這麼做,儘管嘴角已經流淌出不受控制的晶瑩饞涎,喃喃自語的同時,她卻在拼命思索著應該用什麼方法。才能獨佔這一整頭羊。
“不,不能把這個小可愛帶回營地吧扎羅夫那個混蛋連一絲肉渣都不會分給我。他們是一群該死的豬鑼,昨天晚上這些傢伙答應爽過以後給我一塊麵包,最後卻賞了老孃一頓拳頭。不,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在這兒 ”
就在老婦皺緊眉頭絞盡腦汁的時候,地面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震顫。伴隨著動機的轟鳴,遠方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道滾滾而來的煙塵。
老婦的神經瞬間被繃緊,她瞪大雙眼,死死抱緊懷裡的母羊,恐懼的身體隨著地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