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尊敬的老莫里斯,他的確稱得上是男人中的楷模。“人老雄風在”這句話用在他的身上再合適不過。前年公司慶祝酒會的時候。他和伯格森的老婆躲在城堡的地下酒窖裡幹了整整三個鐘頭。從那以後。那個女人一有機會就要和他單獨相處,每次時間至少都在兩小時以上。怎麼說呢!在這方面,伯格森的確是嫩了點兒。槍。還是老的硬。”
奧蒂莉亞向來是一個行動多於而思考的人,冷漠也是她最直接的風格體現。然而這一次。那張從來都處變不驚的臉上,非常意外地露出一絲驚訝。
“。你,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
葛利菲茲認真地看著她:“如果換一個人問我這句話,我會當面嘲笑他是白痴。至於你。呵呵!這個世界到處都存在著危險。為了得到地區經理的個子,我整整爬了二十二年。我是一個善於現問題,也喜歡總結、收藏、整理秘密的人。貝芙夫人和那咋,小男孩的第一次,我悄悄拍了張照片。艾伯納先生的收益帳單,每年我都會複製一份。克爾先生妻子的屍體是我幫他做的防腐處理。秋娜夫人的帳目上有我留下的特殊記號。說到老莫里斯。他和伯格森老婆的野戰場地由我負責提供。我從不用這些東西威脅他們。我只需要在最危險的時候,讓這些骯髒的渣子揮出足夠的作用。就像今天,伯格森打算用我的皮做沙,我卻安安穩穩地坐在這裡吃烤豬。他要我死。而我還好好的活著。”
奧蒂菲亞搖了搖頭:“伯格森不會放過你。你觸犯了他能夠容忍的底線。”
“我知道。我手裡掌握的秘密很多,但是還不足以讓我走出這間牢房。我和盧頓家族成員私下的交易,只是要求他們儘可能幫我拖延判處死刑的時間。只要不真正觸怒伯格森,我就有離開這裡的機會。”說完,葛利菲茲繼續啃他的豬腿。
奧蒂荷亞眼睛中閃爍著變幻不定的光芒:“你就不怕我把剛才所說的這些,全部告訴伯格森?”
葛利菲茲吃得滿嘴流油,連頭也不想抬:“我這輩子的朋友不多。無論洛克還是你,都不可能背叛我。”
“怪不得你那麼鎮定。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準備救你出去。”奧蒂荷亞重
“別白費心機了,你救不了我。”
說到這裡,葛利菲茲抬起頭小*平靜地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洛克應該讓你帶了個口信,給隱月鎮上的某一個人?”
奧蒂菲亞沒有說話,慢慢點了點頭。
“照他說的做吧!如果那個人來了,我能活,洛克也死不了。”嘆了口氣,葛利菲茲翻過已經啃光的豬腿,朝著背面最肥美的部位狠狠咬下。
白花花的肥肉散出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油膩氣息。換在平是,奧蒂莉亞早就喝止了葛利菲茲的舉動。今天,她卻默默地靠在冰涼的鋼鐵柵欄旁邊。安靜地看著與食物殊死搏鬥的地區經理。
“菲斯。我想問你個問題。”忽然,奧蒂莉亞淡淡地開了口,還用上了對葛利菲茲的暱稱。
“問吧!”地區經理照例悶頭大吃。
“你剛才說,掌握了很多人的秘密。那麼關於我。你都知道些什麼?”
“很多!比方說,你的胸,罩夾層裡都裝有高強度合金板。防彈、防水、還防乳,房下垂
。
每一次走進廢墟,林翔都有一種新的,說不出的微妙感覺。
整齊排列的樓房變得非常破舊。貼附在建築表面的各種裝飾材料大多已經脫落。雖然沒有遭到人為破壞,雨水和狂風卻用自然的手段。慢慢腐蝕著這些比岩石還要堅固的文明產物。誰也不知道這種情況還會持續多久。一百年?上千年?或者近萬年?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一一 在這場肆意破壞與頑抗到底的鬥爭中,人類智慧文明的結晶,永遠不是大自然的對手。
四輛“斯特瑞克”裝甲車兩兩並排,各自佔據了不太規則的方形四角。把另外兩輛防禦力較弱的越野吉普圍在中間小心翼翼地行進在九十六號廢墟寬敞的破舊馬路上。
車隊走的很慢,最前面的裝甲車駕駛員刻意保持著低檔勻,動機的轟鳴聲也被壓縮到不算很大。卻足以維持運轉的程度。
林翔站在裝甲車後廂略微靠前的部分。耿 四突擊步槍斜插在揹包旁邊的皮套裡,手上的武器已經換成一枝巴雷特鵬凹唾型狙擊步槍。車內裝載著一定數量的後備器材,其中也包括箭筒之類的壓制性武器。鑑於架在裝甲車頂的二十五毫米機關炮的強大掃射能力,巴雷特這種使用點五零瑪格納拇彈頭的精準狙擊槍,顯然對他更加合適。
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