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費家?”
林翔皺著眉,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這個詞,目光落在對方胸前的白底行書圖案上:“為什麼要殺死這些平民?是誰下的命令?”
“是,是費家的長子。。。。。。費,費屠少爺。”面色蒼白計程車兵拼命吞吐著喉嚨,對方手裡那枝口徑粗大的讓他有種死亡臨近的絕望。
林翔默默地點了點頭,從另外幾具屍體旁邊撿起一顆掉落在地面上,長度和外形頗為特殊的子彈,專心致志地看了很久,把它湊近士兵,問:“這是什麼?”
“這是費家剛剛開發成功的特種彈頭,破裂的彈體具有非常強烈的麻醉氣霧效果。”
也許是察覺到對方臉上的殺意正在逐漸淡化,士兵說話的速度也流暢了不少。他戰戰兢兢地解下掛在脖子上的防毒面具遞過,用明顯帶有希冀和迫切的口吻說:“戴上這個,可以有效防止麻醉氣體吸入體內。。。。。。說,說了這麼多你可以放過我嗎?”
林翔接過面具仔細端詳著,沒有說話。
這是一種製造工藝粗糙的機制品,外觀與舊時代式軍用防毒面具類似。也許是為了節省材料,面具後部的捆綁套帶竟然是兩根還算牢固的麻制纖維,雖然有些難看,卻並不影響實際效能。
林翔點了點頭,轉過身,把面具隨手扔給站在旁邊的考伯特,說:“命令其他人,從屍體上儘量蒐集這種東西。至少要做到人手一個。”
說完,他舉起手裡的照準士兵頭部,用力扣下扳機。
冰冷的雨滴仍在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