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看到吞吐不定的光焰。“噼裡啪啦”的火焰炸響與升騰的熱量相互交匯在一起,炙烤著林翔那顆完全被憤怒佔據的心,釋放出越來越強烈,難以遏制的狂暴殺意。
隱月城,是他復活後對這個廢土世界上唯一的寄託。
他創造了這個地方,並且被這塊土地上的原住民所接受、認可。這裡有他最親近的人,最愛的人,必須為之呵護,永遠守衛著的人。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有一處別人無法碰觸,也絕對不能被外力侵犯的柔軟,隱月,就是林翔心底那塊最隱密的私地。
。。。。。。
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躲在牆壁背後,抱著一個體形和歲數都比他大了很多的女人,用力按到在地面上,粗暴地拉出她的上衣,從衣襬下面將手伸了進去摸至女人胸口,用力抓捏。
少年很瘦,胳膊與肩膀上外凸的骨節很大,長時間營養不良使他的面孔看上去有些發黑。他微弓著身體,在女人的臉蛋、脖頸上用力親吻、吮吸、**。也許是覺得不夠盡興,他抓起女人身上的衣服用力猛撕,隨著清脆的布帛裂響,一對白得發膩的也赫然出來。少年眼中開始放射出亢奮的光,他狠狠抓緊那兩團柔軟的脂肪,在細瘦的手指間抓捏出各種奇怪的形狀。由於太過用力,指甲甚至把對方面板完全摳破,深深插進被劃開的皮肉中。這種野蠻傷害絲毫沒有引起女人的反應,她仍然攤開手腳,躺在冰冷的地面,失神發白的眼眸直楞楞注視著陰沉的天空。只有改變視角從側面望去,才能看見一把粗長的匕首,已經捅穿了她的整個腹部。
少年整個身體都在女屍身上摩擦著著下/身,極度興奮讓他瘦弱的身軀中迸發出驚人的力量。正在逐漸變冷、發硬的屍體根本談不上什麼溼潤和柔軟,但是他卻幹得非常盡興,異常亢奮,喉嚨裡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嚎叫。在這種時候,營養和肌肉已經無法成為衡量男人身體的唯一標準,在欲/望的控制下,即便是再瘦弱的男性,也會爆發出比野獸還要強大、可怕的衝力和插力。
年齡永遠不可能成為判斷善惡的標準。被**控制的大腦會促使身體做出違逆道德標準的任何事情。況且,這本來就是一個沒有道德的世界。不要說是一具屍體,喪失理智的一剎那,即便與自己血緣至親的女性家人也不能倖免。魔鬼一樣的衝動,與年齡無關。
“砰————”
少年後背出現了一朵暗紅色血花,他艱難地轉過身,用狂熱尚未散盡的雙眼死死盯住站在幾十米外的林翔,張了張嘴,似乎是在咒罵著什麼,騎在女屍上的身體頗為不甘地來回抽*動了幾次,這才彷彿被清空所有力氣,仰面朝面緩緩倒下。
林翔黑色瞳孔深處不斷閃爍狠辣的光芒,身體內潛藏著的力量一點一滴地發揮出來,他越走越快。身後戰車群接二連三發射出炮彈,爆炸聲不斷從各個方向響起,震耳欲聾的轟鳴和死亡前的慘叫,把他的雙眸塗染成一片赤紅。
這是一場可怕的暴*。
當然,用舊時代那些陳條列因教科書上的話來說,應該被稱之為一場貧者因為不滿壓迫和剝削,對富人統治階層憤而爆發的“起義”。
沒錯,對於那些剛剛加入城市,擁有最低“F”等級的市民,林翔的確只發給他們僅能維持半飽的食物和水。按照城市管理委員會的相關條例,在沒有得到進一步等級提升以前,他們每天都必須有專人監管,在採石場或者農田裡勞作十二小時以上,才能得到在這座城市裡居住的權力。
沒有人是天生的富者,隱月城裡也並不排除依靠權力和其它因素,獲得更多生活物資的巧取豪奪階層。但是不可否認,在一片荒蕪的廢土世界,除了家族機構和各種不同勢力的上位者,平民當中絕大多數富裕部分,都是透過自己努力與勞動才得到別人羨慕的一切。
十二歲的孩子懂得殺人擄掠的目的是為了能夠吃飽。沒錯,他們都有解釋自己行為的最充分理由。但是林翔不想知道,也不想明白那麼多。這裡是隱月城,是他的私人財產,是他的禁地————
“嘉嘉。。。。。。如果嘉嘉出了什麼意外,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人————”
林翔斜拎著突擊步槍,看著遠處正在燃燒的建築,心頭的怒火越來越狂熱、膨脹。他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正常的蒼白,又迅速被血一樣的潮紅瞬間代替,眼瞳深處的光芒也變得忽明忽暗,像死人一樣冰冷,像即將捕獵食物的狼一樣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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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里斯斜躺在寬大的皮椅凹陷裡,雙腳高翹著架在辦公桌上,細長的手指擺在光滑的木製扶手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