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個連基本資訊都無從知曉的利益團體。
這個世界不再是自己熟知的地球。誠然,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願望,在沒有國家和民族的前提限制下,所有的一切都能打著“自由”旗號肆意妄為。“救贖者”也許是正義的,但是和所有事物一樣,“正義”這種東西也必須有“邪惡”作為參照,他們最主要的敵人當屬骷髏騎士團,至於紅色共和軍、“上帝之劍”、醫生聯合協會。。。。。。雖然阿芙拉在這方面沒有明確表態,可是林翔仍然能夠聽出其中的敵對口氣。
一家獨大,與全世界為敵?
這種事情聽起來實在很古怪。可是如果把對應點放在其它任何一家勢力身上,林翔意外的發現————它們似乎都有同樣想要操縱、控制、征服對方的目的。表面上的合作,其實並不足以當作永遠友好的依據。
控制世界,征服地球。。。。。。。一個老掉牙的,在無數漫畫和電影故事中層出不窮,被陰謀家視為最偉大目標的舉動。從舊時代至今,仍然還有人對其感到著迷,為之瘋狂。
“去他我就是我,誰也無法操縱,誰也不可能控制。我只想活著,自由,有尊嚴的活著————”
。。。。。。
太陽在慢慢升起,在冬季,很少能有這種晴朗的天氣。但是幽暗的角落裡仍然存在陰暗和汙穢,即便陽光撒滿地球上每一個地方,在那些無法被光明籠罩、波及到的縫隙,永遠都有醜陋、血腥、黑暗。
鮑里斯仰靠在紅木雕成床架上,以最舒服的姿勢,把兩條粗壯的胳膊沿著床肩分朝左右平平伸展開來。他沒穿衣服的上身鼓凸著如同黑色鐵塊般的結實肌肉,它們像一團團緊密連線的橡膠包塊組合在一起,膨脹出略微拱圓的形狀,在骨架的支撐於配合下,散發出強悍與健美的力量感。
填塞著厚厚棉織物的被子很柔軟,儘管腰部以下的部分被完全遮蓋,可是沒人會相信那些整齊排列的腹肌下面,會突然變成滿是脂肪的肥胖贅肉。眼睛不能看到的地方,甚至有助於思維想象進一步發揮自己應有的能力。何況,就在鮑里斯兩條大腿與腰腹連線的中央部位,覆蓋在上面的棉被,已經由下自上被銳利強硬的凸物,高高撐起一團顯而易見的三角坡面。
旁邊,同樣渾裸/的布蘭琪好象游泳一樣,整個人趴伏在凌亂不堪的被單上。雙手向兩面伸開著,撕碎的白色襯衫被裹卷交蹂成雜亂的破布扔在房間地板上,露出細嫩光滑的後背。她的臀部微翹,保持著令男人遐想連篇也最適合從後面進入的姿勢。不過,她顯然不是在用這種身體形態誘惑躺在旁邊的男人,而是曲著膝蓋,並且在手肘的幫助下勉強撐起身體。也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緩解下身傳來的火辣辣劇痛,讓她多少感覺到一絲弱到幾乎可以不計,卻又實際存在的輕鬆。
神情悠爽的鮑里斯側過身子,抓起扔在旁邊椅子上的黑外套,從口袋裡摸出一枝塞在銅製套殼裡的雪茄,用食指輕輕一劃就切去了雪茄頭,然後用打火機彈出一縷藍色火焰,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從鼻孔裡噴出兩道濃烈的煙霧。
香濃辛辣的菸草氣息,刺激著他的神經重新恢復亢奮狀態。鮑里斯伸出右手,在布蘭琪光滑的後背上來回撫摸著。他的眼光很準,這個女人雖然不是那麼漂亮,可是身體的確能夠讓自己釋放出最強烈的快感,尤其是從後面望去,整個軀幹就像是一把做工精美,漂亮得令人忍不住想要讚歎的小提琴。
鮑里斯只喜歡在床/上很聽話的女人。他不喜歡強/奸。但是布蘭琪卻讓他徹底改變了固有觀念————這個女人就像狂暴的母獸一樣難以馴服。整個晚上,鮑里斯都在搏鬥與聲嘶力竭的叫喊聲中渡過。他無法隨心所欲使用自己的力量,稍有不慎,就會把沒有任何進化異能的布蘭琪活活捏死、砸死。他必須非常小心、謹慎地進行這場強/暴,調節渾身肌肉,把力道控制在一個非常微妙,足以壓制對方,卻不會產生任何傷害的程度。鮑里斯還是頭一次嘗試這種事情,感覺就如同一頭髮*的公象,正在努力尋找如何把自己粗大驚人的****,用力插進一隻雌性螞蟻的既要讓自己感受到愉快和舒暢,又不能把對方的身體撐破。。。。。。怎麼說呢?很困難,但是卻非常愉快。
在絕對力量面前,任何頑抗或者拒絕都不可能產生效果。被粘稠液體浸溼的床單就是最佳證明。當然,其中大半部分肯定屬於鮑里斯。至於剩下的另外一部分。。。。。。鮑里斯雖然不是女人,也沒有被人用肉質棍棒插入身體的另類體驗,但他卻多少能夠猜到,即便是在強力脅迫的情況下,女人的身體往往會和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