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對戰勝者效忠。他們不可能適應龍騰領的利益規則。無論是震懾或者削弱,唯一的方法,就是將他們全部殺光。
毫無疑問,“救贖者”集團在支援龍騰領的同時,也在用大量物資和武器裝備支援著黑獄帝國。林翔對此感到憤怒,甚至有種被欺騙和愚nòng的感覺。帝國方面對於龍騰領的攻擊,不管是出於“救贖者”集團的授意,還是皇帝本人的意志,他都必須要把每一個敢於對自己領地產生覬覦的傢伙當場滅殺。
如果“救贖者”集團真的因為帝國方面一個軍團被全殲感到暴怒,因而對龍騰領發動全面反擊,林翔也有能夠與之對抗的底牌————他可以將龍騰領內每一個人全部改造成寄生士,用瘋狂的螞蟻戰術啃光新月之城、亞洲的拉斐爾城堡,甚至像海水一樣淹沒遠在美洲的騎士團總部。
這是一種兩敗俱傷的打法。
這意味著林翔必須放棄目前經營所得的一切,讓整個世界重新陷入混
按照舊時代某些人的觀點,這種可怕瘋狂的自毀行為顯然是與全人類作對,是在犯罪,是心理變態與內心yù望的最強烈體現。他也可能因此被冠加以野心家、妄圖稱霸世界、骯髒邪惡的魔王等等一系列封號。道義學家和所謂正義人士會呼籲所有人與之對抗、抨擊、譴責。。。。。。
想到這裡,林翔柔軟的嘴唇漸漸繃緊,密閉成一條冰冷、堅硬,類似鋼鐵般冷酷的線。
如果事情演變情況真的要把龍騰領bī到絕境,那麼老子就把這個世界重新打回原始狀態。
我憑什麼要為其他人考慮?
別人的生死與我有什麼相干?
這個世界每天死一個人與死千百萬人,有什麼分別?
想罵就罵吧道義譴責有個屁用?
既然你們不讓我存活,那麼老子就拉上所有人一起下地獄。
當然,王者必須對轄下平民表示出足夠的善意與溫和。但在連最基本生存都無法保證的情況下。。。。。。我死,你們也必須一起死。
放下望遠鏡,林翔看著遠處那一片密佈著無數模糊三角與防禦工事的平原,輕輕點了點頭,用明顯充斥著殘忍與嗜血快感的聲音,說:“開始吧”
。。。。。。
劃破空氣的刺耳尖嘯,將籠罩在荒野上沉悶的氣氛瞬間驅趕。
成噸的炮彈鋪天蓋地呼嘯而至,在地面轟爆起一團團四散升騰的烈焰。地面爆發出沉悶至極的震音,如同被無形巨錘凌空砸下,震起一層從地表翻騰而起,懸浮在空中不斷加厚、變濃,在熾熱與火yào燒燎下瘋狂升躥的塵土。僅僅只過了幾分鐘,爆炸圈內的地面已經變成一片黑sè,滾滾濃煙當中可以看到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巨大彈坑,吞吐不定的火焰噬滅著所有能夠燃燒的物質。乾枯的植物、帳篷、各種軍用物資,包括被炸裂的人類軀體殘肢,都在熊熊火焰中迅速化為灰燼。
林翔需要的戰果是全殲,而不是擊潰。
他足足調集了兩百多mén各種不同口徑的火炮。其中,一百零五毫米以上的重炮,佔到炮擊部隊總體數量四分之三以上。這些分佈在聖洛卡城中的遠端攻擊武器,總共備有多達五個基數的彈yào補充。
林翔唯一的要求,就是讓炮兵部隊按照洛克隊長留下來的駐紮分佈圖,將熾熱的死亡鋼鐵傾斜在每一個黑獄帝**人頭上。
“極限戰士”軍團的進攻非常突然,也異常兇狠。
他們根本沒有給飽受炮火蹂躪的第八軍團任何機會————高密度炮擊剛剛結束,濃密硝煙與火焰仍在籠罩戰場,傷者橫躺在焦土之間痛苦慘叫倖存軍官聲嘶力竭拼命喊叫,想盡一切方法收攏部隊的時候,遠處被厚厚輻shè雲籠罩,模糊難辨的地平線上,也出現了一道顏sè灰暗的鋼鐵洪流。
一名渾身是血,制服被煙火燻燎出一個個破神情疲憊的黑獄軍中尉軍官趴在直徑超過五米的彈坑邊沿。他敏銳地察覺到————泥土,正沿著碗狀彈坑的傾斜坡面朝下有規律地抖動著。按撫在地面上的手掌,也明顯能夠感受到從遠處傳來,如同沉重物體撞擊地面發出的劇震。
他掙扎著站起身子,從皮包裡取出戰術望遠鏡,對準震感最為強烈的北面方向。目光與視距焦點重疊的一剎那,他只覺得心臟被一股難以言語的可怕恐懼徹底籠罩,喉舌幹粘的完全喪失最基本的作用。整整過了近十秒鐘,他的雙手才不由自主顫抖著從眼前落下,用失去本來音調的沙啞喉聲拼命乾嚎。
“坦克————天啊它們的數量竟然,竟然有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