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黑sè蕾絲裙鋸輕輕刮過地板,發出一陣“悉悉索索”的沙響聲。鑲嵌在壁櫥側面高達兩米的橢圓形鏡子,映照出老fù人正在彎腰提tún的奇怪動作————她伸開細瘦的雙手,吃力提起厚重寬大的擴張裙邊,lù出兩條瘦得厲害,彷彿僅僅只有一層外皮包裹,其中卻沒有任何肌ròu或者脂肪用於填充的枯tuǐ。左手,將那條用兩條絲線製成十足,勉強能夠遮擋住yīn/部的粉紅sè丁字kù底拉開。右手,顫顫巍巍地抓起剛剛編織好無數髮辮的頭顱標本,將其仰面朝天。帶著被憐憫狂熱與極度渴望的hún合表情,從柔軟的椅面上站起,****。在死者那雙用圓形有sè玻璃代替的“目光”注視下,扭了扭屁股,使兩片被渾濁黏滑溼液浸透的**從中分開足夠寬敞的空間,對準頭顱口中那根被細鋼筋繃直,經過特殊硬化處理,表面粗糙扎刺的舌頭,帶著無法用言語說明的舒爽與滿足感,重重坐下,直至沒底。
“天。。。。。。天啊菲利普我終於得到你,終於得到了。整整二十年了,我做夢都在幻想著與你被你蹂躪。夢想著成為你的nv人。。。。。。死了,沒關係。至少,我仍然能夠擁有你的身體。我可不是那種ròu體與心靈都必須同時擁有的貪婪nv人。我懂得分寸,也明白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無法單純憑藉人的意志而產生變化。哈哈哈哈。。。。。。爽,實在是爽你的舌頭完全能夠代替那些臉蛋漂亮的男寵。快,快點我。。。。。。我快來了。沒想到你的舌頭居然會這麼硬,這麼粗。用力捅我,別洩氣道再捅**,我要讓你永遠陪著我,永遠滿足我。永遠也不准你軟,老孃沒有滿足以前,就算是死,你也必須給我把該擠的東西擠出來————”
利用死物與身體摩擦達到高這應該屬於人類xìng行為中的自*。但老fù顯然並不這麼認為。長時間對於心儀男子的傾慕,使她的思維意識完全異於常人,已經昇華到只需要某個身體物件就能產生出愛感的崇高境界。
呻yín、喘氣、順著脖頸與背脊淋漓下滑的汗水。。。。。。
劇烈的伸縮摩擦運動,刺jī著神經與血液產生出成倍增長的熱量。大腦意識也完全被的思維徹底佔據。除了在幻想中被菲利普那雙無形之手來回撫mō,被摟抱在懷中糾纏親wěn,被充滿力量的雙臂緊緊卡在其中蹂躪捏已經忘記被裝在跨下伸縮的器物,僅僅只是一顆經過特別製作的死者頭顱。只感覺到那根粗度驚人的舌頭給身體帶來難以言語的快樂與安慰————不管它究竟是不是出於死者本人的意願,或者這樣做會使徘徊在虛空中的幽靈感到憤怒。她只想拼命的,不顧一切的爽。即便chā穿子*,捅爛也值
緊閉的房mén,悄悄裂開一條縫隙。
越來越大,擴張成足夠一人進出的寬度。
所有這一切變化都悄然無聲方向正對老fù背後。此刻,沉浸在自己正被男人瘋狂快感當中的她,感知意識的敏銳程度已經降落到最低點。殘留在大腦當中最後的理智,也僅僅只是用來判斷菲利普口中的舌頭夠不夠長,夠不夠硬。
她閉著眼睛,一手用力按住卡在下身座椅上的頭顱,一手在已經脫開肩膀,完全在外的兩團乾癟ru房上重重只有擺在斜對面壁櫥上的鏡子,默默無聲映照出剛剛走進房間,手持AK突擊步槍,白淨面頰上沾染著淡淡硝煙與幾點血跡的海因裡希。
他像幽靈一樣站在老fù身後,默默地望著那些顯然是新近釘立在牆壁表面,寬度大約三十公分,層層疊疊整齊排列的置物架。
四面牆壁,被分隔成五條相互連線的貫通橫櫃。上面,用倒釘而上的堅硬木楔,牢牢固定著上百顆用石灰與高錳酸胛硝制過的死者頭顱。它們彼此間距十公分左右,都是從肩膀位置被平平砍下。每一張臉上,都保留著臨死前充斥著恐懼、絕望,被憤怒與膽怯徹底扭曲的表情。有悲哀、有泣號,也有大張著嘴出牙齒,雙眼鼓凸的狂吼,以及殘留著累累傷痕,被銳器劃破皮ròu,白骨外拱的可怕慘狀。
孤零零地站在地板中央,頭髮散luàn的海因裡希彷彿冰冷無生命的石雕。只有隱隱chōu搐的眼角,才能釋放出被壓抑在內心深處,想要聲嘶力竭控訴,如同火山般強烈爆發的滔天殺意。
每一顆頭顱,都是自己的一個親人。
他們都姓艾拉布勞克,都是百合huā標誌的擁有者。
從生下來的那天起,海因裡希就在絞盡腦汁,想盡一切方法提防著這些親戚。二十多年來,他們曾經用各種方法想要自己死於非命意外、從暗處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