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站在對面的中年男奴會意地點了點頭,分開人群,大步走到驚恐萬狀的老人身前。飛起一腳,重重踢中下頜,未等四散飛濺的血花落地,又高高舉起握在手裡的寬刃菜刀,直接猛揮而下,將老人左手齊腕戕然砍斷。
頓時,一股血泉從斷口處狂噴出來,淒厲的慘嚎聲久久回dang在小院上空。
軍官依舊皺著眉,厭惡地看了一眼抱緊斷臂,痛得在地面上來回翻滾、慘叫的老人。彎下腰,用手指輕輕彈去沾在軍靴表面的一點血滴。站起身,對臉上充斥著亢奮與chao紅的中年男奴示意道:“這裡就jiao給你們了。這些人可以任你們隨意處置,抄家與搜捕行動也完全由你們負責。記住————這是領主閣下對你們的信任。”
帶著嚴肅而尊敬的表情,中年男奴重重點了點頭。
當軍官的身影從小院大門消失的一剎那,簇擁在門口的近百名奴隸,頓時如同黑色chao水般湧進小院。他們臉上都帶著如瘋如魔的憤怒,抓住一個個站在院子裡的軍屬,按在地面或者牆上,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酣暢淋漓洩著淤積在胸中的復仇火焰。
幾個奴隸將一名中年男子按在地上,動作麻利且不失小心地剝光身上全部衣物,用鋒利的刀子割開肚皮,從胃袋下方直接抓出滑膩的腸子,拽住,像放風箏一樣拖出身體,遠遠拉過地面,將斷口一頭牢牢栓系在院中一棵胡桃樹高處的枝椏上。奴隸們鬆開手,注意力隨之轉移為如何分配那幾件衣服,只留下腹部裂開破口,卻沒有當場致死的中年男子慘嚎著從地上爬起,一邊撿起被拖出的腸子,將它們重新塞回腹部,一邊站在胡桃樹下如同猴子一樣狂跳著,拼命伸手想要從枝椏頂端夠下自己的內臟。
一個女人被倒拖著壓在草叢中間,五、六個男奴圍著她,爆出說不清究竟是興奮還是憤怒的呼喊。一個塊頭最大的傢伙從後面抱住她被脫光的雙腿,將粗大的shēngzhí器對準**狠狠猛戳。另外一個則抓住她的長,拎起頭,用鐵錘朝著嘴唇猛砸。淒厲得不似人聲的慘叫中,兩排牙齒被硬生生地折斷。確定女人嘴裡再也沒有什麼阻礙,男奴扔下手裡的鐵錘,把骯髒黑臭的胯部貼上她的臉,一邊來回聳動,一邊狂笑:“臭婊子,給老子乖乖的tian。沒有牙齒,我看你還怎麼咬?”
軍屬當中唯一的一個小女孩,被一群奴隸圍堵到院子的角落。瘋狂的吼聲越來越大,透過人群的縫隙,可以看見小女孩已經被渾身剝光,寒風吹得她瑟瑟抖。她一直在哭泣,一直在苦苦哀求,但是圍觀的奴隸們根本無動於衷,而是流著口水,用對付待宰羔羊般的眼神,貪婪地注視著這具稚嫩的身體。
一個手裡拎著鋼筋,面目猙獰的奴隸走上前來。左手抓住女孩的頭部朝後猛按,右手握緊鋼筋尖端,對準女孩雙腿中間狠狠cha進。女孩雙眼立刻瞪直,密密麻麻的血絲瘋狂佔據著整個眼眶。雖然看不到奴隸的動作,她卻明顯能夠感覺到————有一根銳利的堅硬的棍狀硬物正從自己gang門中鑽進,捅穿腸子,扎破肝臟,順序向上,一直進入胃部、肺泡、食管。。。。。。最後,以眼睛能夠捕捉到的正常視覺角度,從自己大張的嘴唇中央高高升起,在灰暗慘淡的天光照耀下,閃耀著一層黏糊漿滑的暗紅。
院子裡一片混1uan。奴隸們彷彿現新鮮血rou的蟻群,瘋狂往來於各個房間和院子的每一個角落。
典雅美觀的紅木衣櫃從小樓裡被搬出,旁邊還堆積著綿軟寬大的沙、精緻的茶几,以及各種各樣款式不同的豪華傢俱。幾個奴隸爭搶著填滿鬆軟棉花與絨裡的被子,裝在壁櫥裡的衣服已經被他們穿在身上,勾勒著漂亮花紋的刺繡桌布被捆成包袱。從外表鼓鼓囊囊的塊稜狀凸起判斷,裡面應該是裝著茶杯、餐盤,或者碗碟、刀叉之類的物件。
倉庫與地下室的大門完全敞開,一袋袋麻布包裝的麵粉、大米被扛到外面,廚房裡所有東西都沒有剩下,包括油鹽醬醋之類的調味品,連同摞放在木架上的麵包都被全部清出。飢餓的人們一邊狂吞海嚼,一邊以乎尋常的狂熱四處搜尋各種財物。幾個人站在屋子外面激烈地爭吵著,聽起來,似乎是對如何分配屋子裡那塊厚實漂亮的地毯。最後,他們將整塊地毯分割成上百個小塊,每人只能得到尚不能遮蓋身體的一塊殘片,卻是最完美,最公平,也最令人無話可說的分配方法。
老人的手腕的斷口已經止住了血————他用最簡單的辦法,抓起地面上乾燥的塵土,直接覆蓋在傷口表面,再用衣服邊角緊緊包裹。這種做法雖然很容易被細菌感染,可是相比因為流血過多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