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下來”半垂在額前,頭頂lu出一片片觸目驚心的鮮紅血肉,如同惡症病人常見的斑禿。從周圍綻開的面板判斷,應該被人連發根強行揪掉。
身上的灰綠sè軍服,已經變成襤褸的破布。透過衣袖上被撕開的巨大裂口,lu,lu,出一塊塊泡腫的青淤,以及醬sè與暗黃相互攙雜的可怕傷口,半袒的xn口密佈著縱橫交錯的醒目鞭痕。鮮血和膿液滲透衣料,在軍服表面透出一塊塊形狀莫名的暗sè溼斑。
作為重點問訊物件,孫剛自然受到政監委員的“特殊照顧”。刑訊逼供這種事情其實司空見慣,即便有池凌這層關係存在,他也不可能因此能夠得以倖免。
利用職權逼迫女下屬與之發生不正當關係,貪汙受賄”s自分配額外供應物資,反黨,妄圖逆謀,暴力抗拒政訊人員正常工作……
收錄各種罪名的記錄檔案,足有近百頁之多。其中任何一條,都是足以將其永遠釘死,無法反身的重罪。
林翔需要立威,也需要在步兵二團豎立起禁止任何人碰觸自己保護範圍的強勢形象。儘管此次訊問仍然以“清理內部”作為借。”但是在明眼人看來,為秘書室這幾個柔弱女孩出頭的成份”顯然是其中的重點。
孫剛被打得很慘,根本不成人形。
許娜只覺得心跳血流急劇加快一對於眼前這個曾經,強,jn,
過自己的男人,她曾經無比痛恨。那個時候,抗拒、掙扎、哭喊……
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效果,自己仍然一次又一次被錄光衣服,被他用各種屈辱無比的姿勢滿足,獸,yu。也許是麻木,或者是認命,許娜不再反抗,甚至對於那些以自己文職軍官無法得到的糖果等食物非常期待,甚至在**的時候,主動做出各種曾經難以想象的yuhu姿勢。
也許正如那句舊時代的格言所說:“妓,女和天使符區別,僅僅只是一件輕薄衣服那麼簡單。”
沉默,使孫剛似乎有所察覺。他艱難地抬起頭來,用顫抖的手指用力撥開n住眼皮的血汙,努力睜大腫脹著的眼睛,在模糊的光線與滲入眼眶sè紅sè液體當中,儘量尋找著可能看清楚對方的微弱縫隙。大約過了近三分鐘,他忽然身體朝後一靠,極其古怪地“格格格”笑了起來。
沒想居然,居然會是你一”
他劇烈地喘息著,起伏厲害的xn口,如同一個在瞬間抽乾空氣,又被迅速注滿的風箱。
許娜沒有答腔。她依然默默注視著對面這個根本談不上是愛,仇恨也已經消散大半的男人。
到這裡來做什麼?”對於許娜的出現,顯然出乎意料之外。片刻,削剛已經想通了其中的緣故。他顫抖著抬起右手,在半空中虛點了幾下,劇烈地咳嗽著,似乎在哭,又好像是在笑:“難道應該是……那些人,他們叫你來,來指證我?”
許娜仍然沒有說話。
在這種時候,沉默,往往意味著承認。
“我,操,你,媽,個,爛,逼。”
突然,孫剛不知道究竟從那裡來的力氣,猛然睜大雙眼,如同瘋虎般直起上身”衝著許娜嘶聲咆哮:“你就是個千人日萬人操的婊!老幹得很爽!指證我?下輩你***還得幫我,口,交,你就是我的專用馬桶!哈哈哈哈”
許娜面sè一怔,整個人如同遭受重擊般死死釘在椅上。勉強保持鎮定的身體再也無法被控制。她開始發抖,渾身上下每一塊面板、
肌肉,甚至每一根纖維、神經都在不由自主亂顫。內心深處那一點點來自於女xn本能的憐憫,早已隨著孫剛惡毒的吼聲徹底消失。她死死咬住牙齒,發出刺耳的磨擦聲,雙手十指纂得無比緊密,表面凸顯出一條條迅速膨脹起來的青sè脈絡。
“婊!你她媽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婊。反正老已經是個半死的人,真想再好好強jn你一次,看看你那種拼命抗拒”卻又不得不忍受的可憐樣”
孫剛似乎完全喪失理智,雙手在合金桌面上亂砸,如果不是足踝部位被鐵鐐牢牢鋒在椅上,他很可能會撲過去死死掐住許娜的脖。
“嘭”
沉悶的皮肉撞擊聲,從削剛佈滿青淤的右邊面頰響起。隨即,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量掀起,連同座下的椅朝後重重仰翻,摔倒在地面上。
這可能是許娜有生以來第一次正面對抗比自己強大的男人。普通人異能者之間的力量對比不言而喻,可是在體力近乎衰竭,身體大部分機能遭到嚴重破壞的情況下,即便是柔弱的女人,也能夠一拳打翻別剛這種半死不活的變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