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九星寄生士的大腦,能夠詳細記錄每一個曾經在自己眼前出現過的目標。當然,也絕不可能漏過來時途中,在沙丘上以計謀殺掉兩個男性流民的女人。她朝前走了幾步,一塊扛在肩膀上,體積龐大的重物轟然滑落在地面上。進入燈光籠罩範圍的面孔開始漸漸顯露出來。雖然抹去了殘忍和暴虐,但臉上仍然帶著已經乾燥發黑的血跡與汙垢。她的嘴唇微張著,表面帶有幾道乾裂的血口,被破舊氈布遮蓋住的上半身劇烈起伏。看得出,她很疲憊,需要休息。
“撲通”
放下背在肩膀上的重物,她如同失去渾身力氣一般,癱軟在餐桌旁邊的椅芋上。抬起頭,勉強半睜開幾乎快要合攏的眼皮,用微弱沙啞的聲音說:“給我。。。。。。給我,一杯水。”
旅館老闆一直默默注視著走進房間的這個女人。
夾在指間的菸頭已經吸至末尾,甚至能夠聞到過濾嘴醋酸纖維燃燒散發出的刺鼻焦臭。他吝惜不捨地用滿是硬繭的手指擰住菸頭根部,最後狠吸一口,直到確認所有菸草部分全部燃盡”才鬆開剩餘的部分,掉落,抬起腳,踩熄。
站起身”走到櫃檯背後,拿出水壺和一隻用胡楊樹根削成的木杯,放在女人面前的餐桌上。旅館老闆一邊拎高水壺將杯子注滿,一邊藉著燈光仔細觀察著她的側影,漫不經心地問:“除了這個,還想要點兒什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