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拉過一張椅子,在餐桌對面坐下口用保養極好的手,從提袋裡拿出一盒香菸抽出一枝點燃,輕吸一口,嘟起嘴唇,用極其優雅且**裸充滿誘惑意味的姿勢衝著林翔噴出一個久凝不散的菸圈。
放下手裡的勺子,端起水杯抿了一大口林翔皺起眉頭,問:“你是誰?”
“我叫金滿珠,是金天正同志的女兒。”
女人微笑著朝前靠了靠,毫不介意自己從上衣“v“字深領當中露出的白蜘峪。她扭動著腰身,側過頭,似乎非常開心“格格格格”地輕笑著,嫵媚地瞟了對面一眼,說話聲甜糯得與她實際年輕毫不相稱:“當然,如果願意的話,你也可以管我叫”二十八小姐“。”
”怎麼?你今年剛滿二十八歲?”
顯然,“二十八”這個數字並不代表年齡。綜合紅色共和軍叛逃者提供的資料,以及偉大領袖金天正同志在生兒育女方面的驚人成績,“二十八”似乎應該代表面前這個女人在金家的實際排行。
林翔決定在這個問題上故意裝傻——不知道一個極其強勢的女人為什麼突然出現在自己面百度廢土吧首發前,而周圍也沒有誰能夠對自己提供幫助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儘可能開心。
想要進入偉大領袖的視線,單憑戰功可能遠遠不夠。如果能夠攀上金天正多達上百名子女其中之一,實施自己計劃的時間,也會大為縮減。
“格格格格!你耳真會說話。”
金滿珠笑得渾身上下每一塊肉都在顫動乙她目光流轉,恬恬淡淡地說:“你是個非常有趣的小傢伙,比我的那幾個玩具更有意思。怎麼樣?與其坐在這裡喝悶酒,不如換個地方我們好好交流一下對世界革龘命未來發展趨勢的見解?我的房間就在三樓南面的拐角,如果你沒有吃飽,我那裡還有很多美味兒的食物。”
就在這時,林翔忽然感覺到一隻柔軟滑嫩的腳,已經從桌子下面伸到自己雙腿中間。隔著褲子,靈活的足趾輕輕撥弄著自己的生殖器。這個角落很少有人注意,餐桌又是兩邊都裝有隔層的般封閉型別。看得出,金滿珠對於這種挑逗輕車熟路。她很明白男人的實際需要,也知道越是在這種嚴肅的公眾場合,越是偷偷摸摸做這些事情,就越是讓人感到亢奮與刺激。
林翔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我剛才聽你提到一個詞,“玩具”?”
”就是像你一樣的複製人。”
金滿珠絲毫不想遮掩。她將身體前傾,左手托出腮幫杵在桌面上,右手則夾住香菸在桌邊彈了彈。似笑非笑地說:“不過,那些傢伙非常木訥,在床上的感覺根本就是一臺衝壓機。希望
。你能給我帶來一點意外的驚喜。”!~!
第三百六四節 舊識
“怎麼樣?想見見我的玩具嗎?”
說著,她神情慵懶地抬起右手,半轉過身,朝著側後方向招了招手。:打)順著手臂指引,坐在二樓包廂裡的一今年輕男子探出身囘子,朝這邊微微欠了欠。
他長得與林翔完全一樣的——晶瑩透亮的黑色囘眼珠,凝玉般光滑的面板,充滿力量感卻並不過分誇張膨囘脹的肌肉,符合黃金比例的身材,薄而性囘感的嘴唇。。”。
。兩者之間唯一的差異,就是他的頭髮實在長的過分。從腦後一直延伸垂落到腰囘際,被一根漂亮的茶色絲質緞帶繫著,鬆散披開。
很少真正能夠找到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除了外表,思維狀態、心理承受能力、對於事物的不同看法,以及所在或者成長的環境,都可能對其產生極其微妙卻肯定存在的影響。就比如現在——林翔對於坐在對面風情萬種的金滿珠實在沒有什麼興趣,而這個從二樓包廂裡探出半個身囘子的漂亮男人,卻用一種比毒蛇還要狠厲的目光死死盯著他。彷彿,自己正在搶奪他最心愛的私人佔有物。
“呵呵!我的小寶貝兒似乎有點兒生氣了。”金滿珠半伸出粉紅色的舌囘頭舔囘了舔唇,衝著包廂方向努起嘴,做了個飛吻。轉過身,從桌子下面伸過的足尖,在林翔粗囘大的生囘殖器表面來回摩挲著。面不改色心不跳,微笑道:“怎麼樣?現在就去我的房間,讓那個小傢伙好好吃吃醋。”廢土第三百六四節舊識
林翔朝後靠了靠,用勺子撥攏盤子裡剩下的最後一點炒飯,認真地說:“你有多少個玩具?”
“如果你願意,可以成為我的專職情人。”金滿珠非常巧妙,也直截了當開出自己的價碼:“我對那些傢伙實在沒有什麼興趣。除了阿諛奉承,像種馬一樣在床囘上炫耀那根粗囘大堅囘硬的東西,他們根本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