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戰爭,並且從死亡烈焰中活了下來。我能夠理解你此刻的想法—一—復仇,瘋狂,殺光每一個應該對此負有責任的人。”。”不僅僅是你,從地下避難所裡走出的絕大部分倖存者,都有著於此類似或者相同的思維。你們在憤怒與困huò中糾纏看不到未來,也不知道應該走向何處。熟悉的一切徹底破碎,甚至就連生存也成為最為迫切的問題。也正是在這種被無數負面情緒影響的環境下,很多人出現了基因變異。除了輻射這也是廢土世界比舊時代自然產生異能者數量更多的原因。就比如你。”。”即是皇帝,也是強大的寄生將。”
“是誰發動了滅世戰青?”
林翔感覺自己的眼角在微微抽圌搐但這並沒有妨礙他提出問題。
“我”
艾伯特的回答異常乾脆,直截了當。
林翔安然坐著。
他早已杵到答案如此。可是,真正聽到的時候,仍然有種無法言語的狂怒和兇蠻衝動。
他感覺自己隨時可能陷入歇斯底里的狀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保持多久的清醒。此刻,他唯一能作的,就是用纖長白暫的手指,一直慢慢撫mō著光滑的桌面,讓面板感觸到的那一點微涼,稍微中和來自頭腦深處的熊熊烈焰。
“你,你怎麼能這樣做?”
說話的瞬間,他忽然想起,自己在廢墟里撿到,佈滿灰塵與汙垢的那個紅sè書包,以及層層疊摞起來,如同小山一般的人類遺骸。
“舊時代,充斥著大多的骯髒與邪惡。那已經不再是文明進化必須的樂土。它必須得到淨化。剔除最骯髒部分的最佳手段,就是燒盡一切———”
微笑,似手是鑲嵌在艾伯特臉上永恆不變的存在。即便在談論這個話題的時候它仍然沒有改變過。
林翔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沉默了幾秒鐘,突然,他猛然掀翻桌椅,沒有任何預兆的直接揮出右拳。粗大的拳頭裹挾著狂猛如潮水般的龐大能量,狠狠砸向艾伯特頭部。就在拳鋒即將碰觸到他鼻尖面板的瞬間,林翔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無比的凝滯感。彷彿。”。”怎麼說呢,就好像一腳踏入泥潭,被粘圌稠的泥漿牢牢裹住。而拳頭。”。”也被一團肉圌眼無法看穿的透明物質所阻擋。它並不堅硬很軟,像膠,卻無法被自己的力量所穿透。
“你比我想採中要更加衝動。”
艾伯特若無其事地撣了撣身上的落塵,翹圌起右tuǐ,神情悠閒地看了他一眼,說:“我不想打架我一向都很厭惡使用暴力。我們之間應該好好談談。很多人都可以走進這個房間,但是有資格與我談話的人卻極少。要知道,螞蟻永遠不可能明白人類的思維。對於那些卑下的低階生物而言我們。”。”就是神。”
林翔收回拳頭,站在距離艾伯特僅有米許的近處,冷冷地看著他。
“有很多人都可以進化成為寄生將。甚至,比這更加強大。”
他完全聽懂了對方話裡的潛臺詞。那一拳,與其說是洩憤,不如說是試探。顯然艾伯特也具有操控空氣形成障壁的特殊異能。
“你說的沒錯—一—”
艾伯特贊同地點了點頭:“可是,在沒有完全進化以前,他們終究只是無法理解更高階存在的螻蟻。”。”或許,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會讓你覺得難以理解。但我仍要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為人xìng的骯髒與自sī,我也無法毀滅整個舊忖代。這,就是你所謂的真相。
“你可能永遠也無法明白,洛克菲勒家族在舊時代所扮演的秘密角sè。”
未等林翔回答,艾伯特又繼續道:“事實上我的家族已經控制了那個時代近百分之六十的世界權力。呵呵!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我也沒有必要用死人的功績來抬高自己。舊時代最具控制力的東西,就是金錢。很難想象,這種單純用數字和紙質的構成體,竟然會成為文明進步的最大動力。當時的美國,已經成為洛克菲勒家族的基礎。共和黨與民龘主黨之間的競選,不過是我們在普通民眾面前的作秀。他們需要麻痺需要生活在謊言與騙局當中。歐盟聯合理事會,有百分之三十的議員是我們的人。至於非洲。”。”那個地方几乎不需要花費什麼精力。那些土著為了所謂的**,或者某個聽起來符合他們胃口的原因,總會主動發起戰爭。我不知道所謂窮人與富豪之間的區別界限是什麼但我可以想象,當你擁有一萬元鈔票與擁有十兆財富之間,會產生何等巨大的思維差異。”
“我從不覺得殺人犯有多麼邪惡。他只是因為需要生存,或者因為某種迫不得已的緣故,被圌逼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