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過程。在一個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夜晚,在一片濃蔭密佈的小樹林裡,藉助著高大牆壁的掩護,王大廈像所有安情的雄性野獸一樣,粗暴地分開小護士的雙手,野蠻地把她圈在懷中,帶著粗重的呼吸把她按在草地上,急不可待地。親了個嘴兒。
儘管被大量雄性荷爾蒙控制著身體,但就骨子裡而言,王大廈其實是一個非常保守、傳統的中國男人。
“老子不討日本娘們做老婆。我要娶你”對著沒有月亮的夜空,王大廈鄭重其事的發誓。
從那以後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兩個人彼此之間的稱呼,也完成了從直呼其名到私下裡“老公老婆。的轉換。唯一欠缺的,就是那張代表婚姻合法的紅色證書,以及脫光衣服睡在一張床上進行身體器官交插運動的事實。
災難,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降臨。
口病毒的擴散速度,遠遠超出人們的想象。那些肉眼看不見的生命同樣有著活下去的強烈**。它們沒有手腳,無法像人類一樣能夠生產出賴以為生的食物。但是它們擁有強大的適應能力,以迅猛無比的感染方式,把包括人類在內的所有生命,全部納入自己的寄生範圍。
時間,是一劑力量微弱,卻能發揮出足夠效果的遺忘藥。它會淡化思維深處那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卻無法抹去那些刻骨銘心的場景。只能任由它們在記憶空間裡牢牢定格,像頑石一樣永遠留存。
南京城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第一例感染體?這對王大廈而言已經不再重要。他甚至忘記了衛戍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