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說實話我對這個人從來就沒有過任何好感。
除了用慷慨昂的口號和演講盅h人心,把盲從者與崇拜者變成自己的信徒,他什麼也不會。空有進化力量,異能等級卻低的可憐。不會管理國家,不懂得如何執政每天所做最多的事情,就是呆在官邸和那些溧亮的女複製人廝混。就是這麼一個狗屁不懂的傢伙,偏偏卻攏聚起一大幫同樣想要執掌權力的野心家為他搖旗吶喊。個人崇拜,修建塑像,世界上最偉大的領袖哼!說得多麼動聽,根本沒有把前人所做的一切放在眼裡。狂妄、愚蠢、目空一切的瘋子、
白痴一”
她的n口劇烈起伏著,眼睛裡燃燒著熊熊到火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發出最惡毒的詛咒。由於叫喊聲太大,房間四周不斷傳來“嗡嗡”
的震dàn與迴音。差不多了近三分鐘以後,她才用力狠吸了一口快要燃盡的香菸,長長噴吐出一大口濃密汙濁的悶氣,這才漸漸變得平靜下來。
“如果我們沒有默許金天正一步一步爬上來,或許
。他現在仍然還是一個對人熱情的下級官員。好人中的最佳形象勞模中的精英。”
方雨潔自嘲地笑了笑,把菸頭直接摁在辦公桌上,用力碾熄。望著那堆夾雜著,褐,黃sè菸絲與白灰的散亂粉末,時間,竟然有些失神。
“你似乎有些後悔?”
林翔換了一隻腳搭在膝蓋上用手指在香菸中部點了點,說話速度很慢,也很輕。
“後悔?”
方雨潔自嘲地搖了搖頭沒有解釋。她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的木櫃前拉開門板,取出兩隻闊口玻璃杯,還有一瓶已經開封,只剩下三分之二的白酒,重重擺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