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今晚的陪寢物件一那是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七五的強壯fù女。面板很白,也很粗糙,周長將近一米的腰圍,明白無誤顯示她的體重至少超過一百五十公斤。她的罩衫被撕得七零八落,xiōng前吊墜著兩隻體積和舊時代籃球沒什麼區別的碩大rǔ房。凌亂不堪的頭髮上帶著半凝固的血”整個人被繩索緊緊捆綁,被兩名武裝修士從左、右用槍頰住後頸,用力按跪在地面。看到伯格森正用饒有興趣的目光望著自己,她狠狠咬了咬牙,像受傷的母獸一樣掙扎著想要站起”卻被守在身後的修士重重幾槍託當場砸翻。
伯格森慢慢踱到她面前,雙臂抱在xiōng前,挑剔地在其身上來回掃視。
過了幾分鐘,才彎下腰,用極感興趣的口氣說:,“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瞪起幾乎快要鼓爆出眶外的眼睛,惡狠狠地低吼:,“老孃叫什麼名字,關你,雞,把鳥事“”
很粗魯。
很野蠻。
伯格森實在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兇悍與勇氣究竟從何而來。要知道,她身上絲毫沒有任何異能氣息,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普通人。
“你們殺了我的丈夫遠都詛咒你們這些該死的,雜,種”
突然,女人像瘋了一般聲嘶力竭咆哮起來。順著她仇恨的目光指引,伯格森很快從堆放在村子空地的各種戰利品中間,找到一具比普通人要強壯許多的魁梧男屍。
那傢伙的確非常健壯。上身尤其顯得紮實、厚重。撲倒在地面上”看不清楚他的臉,卻顯lù出如同磚牆一樣堅硬的背肌,深褐sè的面板表面,塗滿已經半凝固的黑血。儘管已經不會動彈,卻能夠想象出他曾經是何等兇暴”強悍。
伯格森搜尋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這個男人的另外一半身體一一從腰部以下,只殘留著一點點與韌帶被拖拽的脂肪和爛肉。殘缺不全的傷。”似乎是寬刃刀斧之類的銳器所造成。屍體表面大大小小的各種傷痕,表明他曾經有過一場無比jī烈的戰鬥不過”這一切已經不再重要死人,永遠也沒有贊同或者抗拒的權利。
撇了撇嘴,lù出一絲帶有不屑意味的譏諷,伯格森走到女人面前,彎下腰,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將整張面孔用力抬起,頗感興趣地看了幾分鐘。悍fù瞪圓雙眼,以絲毫不弱於他的氣勢,惡狠狠,兇巴巴地與之對視。似乎是故意,也可能是作為炫耀般用力扭著上身,左右浪甩著兩隻體積驚人的碩,大,rǔ房,如同母獸般瘋狂地獰笑道:,“你媽個逼的,想幹,我?脫掉kù子,讓老孃我看看你的小弟弟有沒有發育完全?如果只是一條滑不流球的小蛞魚,老孃就把它活活悶死、捂熟、扯斷狗,雜,種,只要你敢插進來,老孃就敢把你活活夾死——”
非常惡毒的詛咒。尤其是最後一句,讓在場所有聽到悍fù咆哮的武裝修士,忍不住嚥了咽喉嚨,雙tuǐ之間忍不住有種想要回縮微顫的下意識衝動。甚至就連伯格森也覺得眼角一陣抽搐。他冷哼一聲”張開嘴chún,lù出兩排保養極好的森森白牙,齜起上chún來回磨了磨,張開雙臂,分別抓住女人被繩索捆住的兩隻手腕與足踝,將其整個人背朝自己高高拎起。
絲毫不管從女人口中爆發住來,在自己耳邊炸響的惱怒叫罵,像扛豬一樣抱著女人從數百名武裝修士當中穿過,在眾目睽睽下大步走進村子東面一間房門敝開的小木屋。
幾分鐘後,從房屋深處肉眼無法看到的地方,很快傳來聲嘶力竭的喊叫,以及充斥著各種骯髒字眼與侮辱xìng詞句的辱罵,〖興〗奮高亢的狂吼,還有如同地震般的強烈震動半個多鐘頭以後,叫罵聲漸漸變得低沉下來,如同蒸汽機車快速旋轉的〖運〗動節奏也開始放緩”成為以秒為單位的間隔,xìng,衝湧。屋子裡甚至傳來不堪重負的木板被擠壓、踩碾破裂的響聲。作為這一切劇烈動靜的最佳配合,女人原本兇暴瘋狂的咆哮,也極其古怪地變成無比舒適,在釋放與柔軟當中飄dàng”絲毫聽不出仇恨與憤怒意味的shēn吟。
深暗而低垂的夜幕下,只有村子角落裡幾處尚未熄滅的火焰,發出微弱搖晃的光。從南面山口望去,隱約能夠看到幾個圍在火堆下的模糊身影。旁邊的木樁上捆綁著兩具人類屍體,他們身上已經被脫光xiōng口和肩膀表面的面板被用力撕扯錄下,旁邊一桶剛剛從井裡打上來的清水當中,漂浮著幾塊己經洗淨的淡黃sè脂肪。圍在火堆前的人們互相開著玩笑,說著只有男人才感興趣的,穢估匕內容,用木籤和鐵絲串上新鮮的肉塊,架在火上烘烤。還有的人似乎是吃得非常盡興,乾脆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