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直立的男性生殖器緊密含在口中,頭部像上過發條一樣上下聳動,動作機械僵硬,隨之牽扯搖晃的身體釋放出大量熱能,汗水從面板表面滲透出來,將罩在身上的輕紗完全浸溼。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身處這樣的場景都意味著充滿迷亂色彩的享受。然而黎雨輝臉上的神情卻有些奇怪————他斜盯著跪在面前的少女,目光冰冷,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彷彿只是一塊無生命的木頭,正在溫熱的嘴唇緊緊含住,卻絲毫感覺不到刺激。
他冷冷地盯著女孩,那雙半掩在黑色長髮之下,充斥著疲憊和畏懼的眼睛,正隨著上下節奏在自己視線範圍內重複著出現與消失的單調過程。
也許是厭倦了這種毫無變化的動作,黎雨輝伸出胳膊,從旁邊茶几上抓過一枝手槍,握住槍柄,槍身直立擺放在自己光滑的腹部。透過槍口上端的準星,他清楚地看見女孩面色陡然變得煞白,那具發育得很不錯的身體如篩糠般劇烈顫抖,微紅的血絲瞬間充斥了眼睛裡所有白色部分。與此同時,被她含在口中的生殖器,也有種比剛才更加緊密的吮吸感。
黎雨輝臉色平靜如常地看了她一眼,重重扣下手槍扳機。
“砰————”
動能巨大的彈頭嘶吼著鑽進女孩眉心,在柔軟的腦部組織當中翻滾、爆炸,膨脹的爆能將整塊頭蓋骨轟開,牽帶著整個人朝後猛然翻仰。沒有慘叫,也沒有哀求或者呼喊,女孩彷彿失去控制的沙包重重摔倒在地,殘留神經扯動四肢微微抽搐,從破碎頭部噴湧出來的鮮血,把光滑的瓷磚塗染成一片紅色。
黎雨輝胯下的生殖器仍然昂首挺立。作為一名四星寄生士的男性象徵,它的直徑足足達到驚人的八點五二公分,然而凸起的長度卻非常怪異的僅不到三厘米。無論從側面或者正面觀看,都像是一堆被無數皴皺皮肉包裹,無法直立成令女性滿足程度的異狀牛糞。
“下一個————”
用手指了指滿面驚恐,瑟縮在對面牆壁角落的另外一名少女,黎雨輝隨手把槍重新擺回茶几上原來的位置,再次恢復成仰面朝天閉目假寐的狀態。
作為索斯比亞重要的產糧區,荒土城不僅配備有八百名裝備精良的武裝衛隊,還特別配置了兩名擁有四星實力的寄生士。
從骷髏騎士團投放第一批培養人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數十個地球年。每一個變異人的基因突變情況都不盡相同,但究其來源,無一例外都是令人談及色變的輻射。
黎雨輝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被四個流民圍堵追逐,被迫進入重輻射區的那一天。
那些流民雙眼通紅,他們骨瘦如柴,手裡握著棍棒、石塊,還有一把鈍得幾乎分辨不出鋒刃的鏽刀。飢餓與乾渴把他們折磨得幾乎快要發瘋。那個時候,他們唯一的願望,就是用刀子割斷自己的喉嚨,喝乾自己身上的血,嚼盡所有的肉,啃光每一塊骨頭。
那時候的黎雨輝,只是一個毫無能力的普通人。
拼命地奔跑。
或者應該說,拼盡全力逃亡與絲毫不捨的追趕。
無論餓斃與被吃,誰都不願意接受同樣都是死亡的結局。
劇烈的運動,迅速消耗著本就不多的體力。奔跑變成腳步踉蹌的行走,在荒野上蹣跚的挪動,變成匍匐在地面有氣無力地爬行。雙方都是如此,直到黎雨輝爬過那條被眾多變異植物覆蓋,明顯區別於輕度輻射區的“線”,筋疲力盡的追趕者才停了下來,呆呆站在重度輻射區外默默矗立了好幾個鐘頭,才絕望地搖了搖頭,慢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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