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象力一向很豐富。”
“而且也善妒。”
“那當然!”
“那她在日記裡提到的文學書信呢?現在已經知道那些信是誰寄的了嗎?有沒有可能和這名‘遊蕩客’有關?”
“就我所知沒有。她的信非常之多,寄的人大多是些像科芬特里·帕特穆爾①這樣的人,欣賞她‘柔美的簡樸’、‘順從天命的高潔’。寫信的人很多,所以什麼人都有可能。你難道是認為,寫這些信的人是魯道夫·亨利·艾許?”
“不不!我只是……我想,我還是應該讓你看看我手邊的東西。”
他拿出手邊那兩封信的影印件。當她正將信展開之時,他說:“我得解釋一下。我發現的這些資料,到現在還沒拿給別人看過。沒有人知道它們的存在。”
她讀了起來。“怎麼會?”
“我不知道。我一直把它們留在我身邊。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讀完了信。“沒錯。”她說,“日期都吻合。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