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遲遲沒有去阻止他,等巖革充滿希望的快要完成這個偷學來的陣法時,一顆晶瑩剔透的水彈砸在了法陣上,把用來繪製法陣的鮮血衝得一乾二淨!
“你!”
巖革氣急敗壞的想要找雲央對峙,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卻被人強行銷燬的憤怒讓他幾乎都忘了自己被折斷的手還在別人手裡!
“你到底是誰!”巖革忍住手臂傳來的劇痛,疼到額角都開始有些抽搐的他想來想去還是問了最簡單的一個問題。
“說了你也不知道。”雲央一腳把他踢倒在了地上,踩住他的背心,在蹲下身體的同時把自己一般的重量都加在他的身上,看著對方因為呼吸不順而在掙扎的樣子,道:“不如來跟我說說,你是誰吧?”
“我!我……我不過是天極堂一個、內門弟子,說了、你、你也不會知道。”巖革被雲央惡意的踩壓,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沒關係,你只要說就行了,至於其他的……我會自己判斷真假。”
伸手抓住對方估計是沒有條件去修理而有些長的頭髮,微微用力往上一提,“我想你應該知道能在末日中活到現在的人,手裡不是有幾條人命,就是一些心狠手辣的。”
巖革憋著一口氣,沒有說話。
“其實我很高興。”雲央又突然鬆開了手,讓他輕鬆一些,“你沒有像道貌岸然的其他人對我說一些讓我噁心的話。”
在雲央的低喃中,巖革的心思已經轉了好幾道,最後在衡量了利弊後,道:“你……如果我給了你滿意的答案,你會不會放過我?”
“不會。”
她的直接讓還抱著一分僥倖的巖革面色一僵,“既然不會,那你又怎麼能肯定我會因為你做出來的一些事情就告訴你關於天極堂的事?”
不甘寂寞的米酒此時在雲央的肩膀上蹦了一下,到:“愚蠢又貪婪的人類真是太拉低智商了,人類,你不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