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要求蔡思偉、常明全與馬龍等人,思慮如何在實際作戰中,抓住蒙古鐵騎的弱點,以最小的代價換取與其作戰的勝利。
也正是因為吳邵剛的提醒,步卒的訓練開始變得更加有針對性,他們以蒙古鐵騎為對手,開始了高強度的訓練,有些時候的訓練,是騎兵與步卒共同展開的,雙方相互找到對方的弱點,展開有目的的進攻。
藤格勒爾也參加了幾次與步卒對攻的戰鬥,讓其大為吃驚的是,有些時候的廝殺,並非是騎兵佔據絕對的優勢。
當然,這樣的訓練都是絕密的,無關人等一律迴避,訓練的場景外人也是看不見的。
這樣的場景,蔡思偉等人當然是滿意的。
“京城暫時可以安穩下來,有岳父大人在京城支撐,短時間之內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我們也不能夠掉以輕心,還是要預防出現突發事件。”
說到這裡的時候,吳邵剛站起身來,看著郝經等人,一字一頓的開口了。
“我們的力量已經開始壯大,合州御前諸軍、興元府御前諸軍以及金州御前諸軍,總兵力達到了十四萬人,比殿前司掌控的軍隊人數還要多數萬人,戰鬥力更是遠遠強於他們,到了現在,我們不必刻意的委屈自身了,我們也需要展現自身的抱負,一定成都上面影響皇上和朝廷做出的諸多決定了。”
“只有自身強大了,才能夠真正的站起來,這是亙古不變的規矩,我們不斷的強大起來,皇上和朝廷都是要側目的,按照我的預計,最多還有一年到兩年的時間,我們就將成為一支任何人都不敢小覷的力量,包括蒙古大汗忽必烈。”
“我已經打算給岳父大人回信了,請岳父大人放心,我們能夠在很短時間之內崛起,到時候不要說賈似道,就算是皇上,也不敢隨意的對付我們了。”
制置使衙門,後院。
李潤、李辰孫、曹文剛以及吳紹尊等人,都在忙碌。
吳紹尊來到成都府城也快一個月時間了,同樣是在制置使衙門做事情。
吳邵剛與郝經兩人,走進屋子看了看,眾人都在埋頭處理文書。
這是吳邵剛的要求,凡是重要的文書,分門別類,幾個人都要過目,首先提出自身的見解,接著幾個人可以商議,看看如何處置或者是回覆最好,接下來由其中一人擬出處理的辦法意見,呈奏給郝經。
這樣的署理政務的辦法,聞所未聞。
不過也正是這樣的辦法,讓李潤等人得到了極大的鍛鍊,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基本熟悉了政務,也知曉了該如何以最好的辦法來處理問題。
這樣的鍛鍊,一直要持續到年底。
年底的時候,李潤、李辰孫以及吳紹尊,就要離開制置使衙門,或者到下面去做知縣,或者進入合州御前諸軍,至於說曹文剛,很有可能留在制置使衙門,繼續做事情。
吳邵剛與郝經沒有打擾眾人,兩人走出了房間。
“郝先生,評價一個對四人的看法。”
郝經也沒有客氣,跟著就開口了。
“大人,屬下覺得,四人之中最為沉穩的是曹文剛,最為聰明的是吳紹尊,最有耐性的是李潤,表現最為活潑的是李辰孫。。。”
郝經還沒有說完,吳邵剛啞然失笑。
“郝先生這是高度的概括啊,幾個字就對四人做出了最為精準的評價。”
“不敢,其實大人對他們更加的瞭解。”
“現如今的瞭解,不代表今後的瞭解,一旦他們各地有了決策的機會,那個時候的表現,才算是本性之表現,能力的高低強弱,就完全能夠展現出來了,人無完人,我不會苛責他們,但我對他們的要求,的確要嚴格很多,還請郝先生明白我之心意,對他們傾囊相授。”
“大人之嚴厲,其實是對他們寄予厚望,這一點屬下是明白的,請大人放心,屬下一定會盡心盡力教授。”
說到這裡,吳邵剛的臉上再次露出笑容。
“郝先生,賈右相已經知曉你到我身邊來做事情了,也沒有說什麼,不過恐怕蒙古朝廷不長時間,也有可能知曉此事了,畢竟岳父大人已經不是兩淮制置使,這個訊息很有可能洩漏出去的,不知道郝先生是不是還有什麼擔心的事情。”
“沒有什麼擔心的,都這些年過去了,以往的事情,改過去的都過去。”
“好,郝先生也請放心,就算是蒙古朝廷想著加害郝先生,那也是做不到的。”
說這話,吳邵剛的眼睛看向了北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