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這個最強神通練成了最廢神通。
不過這也難怪,後世的那隻猴子乃是天地四猴之一,天生戰體,強橫無比,根本就沒想過變作其他的洪荒異獸。
且說那鄭倫見了自己的神通對楊戩無用,便轉身催動坐騎向著冀州城逃去。
楊戩所化的噬魂速度也是極快的,哪裡能夠讓他逃了,刷刷幾個閃身,便一下子將鄭倫從座騎上撲了下來。
楊戩所化的噬魂尖嘴一張,對準了鄭倫的脖子,便要將鄭倫一下咬死,以洩心頭之恨。
“楊戩,住手,不要將他殺了,將他押回大營!”就在這時楊戩突然聽到了師父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楊戩抬頭一看,便看到師父正在天空之上看著他,嘴角似乎還帶著幾分掩不住的笑意。
想到自己剛才的出醜都讓師父看了個一清二楚,楊戩就有些恨恨的看著鄭倫。
楊戩將鄭倫體內的仙力封住,讓他無法使用神通,楊戩這才化作人身,提著鄭倫的腿向著崇侯虎的大營走去。
楊戩心裡恨極了鄭倫讓自己出了這麼一個大丑,就這樣倒提著鄭倫大搖大擺的往回走,也讓鄭倫“風光”了一回。
眼見楊戩如此小孩子氣,餘元也是哭笑不得,只得轉過頭去,當做沒有看見。
知道楊戩得勝歸來,崇侯虎親自出了營門相迎,在得知楊戩身後的那名年輕道人就是楊戩的師父時,崇侯虎更是恭敬地將餘元幾人讓入了大營中。
“道長,不知你可有什麼法子破了這冀州城?”剛一坐下,崇侯虎便迫不及待的向餘元問道。
餘元雙目微閉,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過了一會開口道:”崇候不用著急,幾rì之後那蘇護自會投降!”
說完,餘元便閉口不言,只是靜靜打坐。
崇侯虎眼見如此,也只得按下焦急,在一旁小心作陪。
過了沒幾rì,便有士兵來報,說是有西岐大夫散宜生在營外求見。
崇侯虎聽到是姬昌派來的人,頓時心裡一陣膩歪。這姬昌當初說的是自己領兵先行,他隨後就到。
時至今rì,居然只是派了一個大夫前來。
等到散宜生進來,剛向他見完禮,崇侯虎劈頭蓋臉的就問道:“你家主公在做何事?為何不領兵前來?莫不是貪生怕死,苟且偷安,不敢前來吧!”
散宜生理了理袍袖,一臉正容道:“我家主公素懷仁義,體恤百姓疾苦,言道不能因一人之過,累及百姓。所以先行派我進城勸說蘇護,若這蘇護投降,則免了一場刀兵之禍。若是蘇護不降,也讓他死而無怨!”
崇侯虎對著散宜生笑了笑,牙齒白晃晃的露著,笑容裡充滿了兇意。
“我在這裡損兵折將,惡戰數場,也不見那蘇護有什麼動作?你一來憑著一封書信就能讓蘇護投降,莫不是你家主公與那反賊蘇護另有密謀?”
聽了崇侯虎的話散宜生臉上沒有一點變化,仍是一臉正容道:“北伯侯言過了,我家主公只是估計這蘇護已有降心,所以才派我來以大義相勸!”
崇侯虎一拍桌子道:“這麼說,你來摘我的桃子的?”
“都是為了陛下辦事,北伯侯何必分得那麼清楚!”散宜生面無表情地說道。
崇侯虎xìng格粗放,被散宜生堵了這一句,頓時找不出話來接,只得揮了揮手,示意散宜生自去那冀州城。
不想過得半rì,散宜生便帶著被綁得嚴嚴實實蘇護從城內走了出來,同來的還有被俘虜的崇黑虎。
散宜生對著崇侯虎施了一禮道:“北伯侯,蘇護已經願意親自將女兒送進宮中,並且親自到朝歌向陛下請罪!”
崇候此時雖然滿心的憋悶之氣,但是卻也只得將被囚的蘇全忠和鄭倫放了出來。
鄭倫一出來,剛被解開繩子的蘇護就走上前去,慰問了一番,但是鄭倫剛剛受辱,回答自然是有些冷淡。
本來還心有不捨的蘇護見了鄭倫此時的表現,終於堅定了決心,將鄭倫除掉。
就在蘇護一眾人要回冀州時,餘元突然間心神一動,伸手稍一推算,便知道前因後果。
餘元來到鄭倫身旁,對鄭倫道:“你今夜將有血光之災,若是無處可去,可到這大營之中來尋我!”
說罷,餘元又回身坐下,再不理不明所以的鄭倫。
對於餘元的話,鄭倫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今rì之後,冀州再無戰事,自己又哪來的什麼血光之災?
當夜,蘇護大擺宴席,一是慶祝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