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要不然以帝辛的手段,縱使到時會出現大亂,但是最後一定會平息叛亂,統一天下的。
只是如今這個大商的興衰成了聖人博弈的棋盤,所有的事情只怕就不是帝辛可以掌控的了。
只是有了餘元這個變數,事情還會如雲中子所寫的那樣嗎?
特別是如今妲己已經對帝辛吐露真情,帝辛還會變的昏庸嗎?
雲中子題完了這二十四個字便飄然離去,不多時便有百姓看見了這題在司天臺上的二十四個字,在那裡議論紛紛。
恰在此時,來司天臺的杜元銑杜太師看見眾多的百姓圍住了自己的司天臺在那裡議論紛紛,心中不由得一緊,卻不知是出了何事。
杜元銑呼喝了幾聲,讓百姓讓開了一條道路,杜元銑進去一眼就看見了那大大的二十四個字。
杜元銑馬上便聯想到今rì朝堂之上的那個道人,念頭一轉,杜元銑想到自己不是正好可以藉此事上奏一本嗎?
近來由於蘇護重新歸順大商,並且對於帝辛表現的很是忠心。雖然蘇護也以西岐姬昌馬首是瞻,但是蘇護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不穩定因素。
而蘇護與帝辛的唯一聯絡便是那蘇妲己。而姬昌和微子啟也是希望能斬斷帝辛和蘇護的聯絡。
在這三股勢力的努力下,朝堂之中充滿了對於蘇妲己的詆譭之言。杜元銑便是打算藉此事上奏一本,說那妲己就是雲中子所說的妖jīng,藉機除去蘇妲己。
杜元銑卻是不知道,他誤打誤撞之下,還真的猜對了妲己的身份。但是帝辛是何人?感受到了朝堂之中的氣氛,再看他的這本奏章,哪還不知道他的圖謀。
且不說帝辛斬了妲己,他和蘇護之間的關係肯定立馬就會破裂,就說這個自己深愛著的溫柔似水的女子,自己也不會讓她受傷害。
正好帝辛又知道了那比干在女媧廟中所做的事情,正想殺雞儆猴,沒想到杜元銑這隻“雞”這麼快的就跳了出來。
杜元銑此時跪在午門外是後悔不已,暗罵自己不該閒著沒事上這奏章。
就在此時,有一個身穿大紅袍的大臣迎面走來,這人卻是大夫梅伯。
梅伯也是亞相比干的心腹,此時一見到杜元銑把五花大綁的押著走來,連忙走上前去攔了下來。
“杜太師,這是怎麼回事?”梅伯向著杜元銑問道。
杜元銑見到同為比干心腹的梅伯看到自己這般模樣,一時不禁羞愧難當。
杜元銑滿臉通紅的說道:“今rì我上本言道宮中妖氛難平,應該將妖婦妲己除去。誰知陛下看了我的奏本後,便讓侍衛來拿了我,午門外問斬!我不想一片丹心卻換來這般下場!”
杜元銑在那裡一陣唏噓,大肆感嘆。反正現在要死了,總是要博個好名聲。總不能對別人說,我是亞相比干的人,今天做這個事情是為了對付帝辛的麼?
聽了杜元銑的話,大夫梅伯一時氣憤難當,當場就發作了起來。
“你們且住了,我這就去見陛下,與陛下好好言說一番!”梅伯對著那幾名侍衛喝了一聲,隨後就風風火火的走了。
那幾名侍衛對視一眼,相視一笑,最後仍是押著杜元銑向著午門外行去。
至於梅伯剛才的話,你是誰啊?你讓停就停?
見到幾名侍衛如此,杜元銑張了張嘴,最後卻還是將他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帝辛吩咐完了幾位侍衛,那幾名侍衛剛剛離開,商容便向前一步,有些猶豫的開口道:“陛下,這杜元銑乃是三朝元老,如此就將他處斬,是不是過於輕率了?”
帝辛轉頭看著商容,眼裡帶著沉重威壓,“老丞相,有些人不甘寂寞了,我又豈能不略作表示。不管幾朝元老,臣子終究是臣子,有些事情卻是臣子做不得的!”
商容看著帝辛嚴肅的面容,聽著帝辛所說的話語,頓時有些心灰意冷。
商容想想自己既不投靠微子啟和比干兩人,又想要阻止帝辛剷除這兩人,卻是自己有些自大了!
這帝辛的話裡明著是說那杜元銑不自量力,其中也有對於商容想要當一個老好人的不滿。
這裡面的權利之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事情,要不是現在實力不夠,帝辛早就開始血洗比干和微子啟的黨羽了。
商容此時不禁起了告老還鄉的心思。自己總是仗著三朝元老的身份,希望調停帝辛與微子啟和比干之間的關係,但是今rì看來,自己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商容心灰意冷之下,面sè一下子頹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