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易容術?倘若真是如此,那她便犯了大罪,竟然敢冒充皇室公主,這可是死罪一條,姐姐要不您快派人前去宮門口攔下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倘若她真是易容而成,那便治她的死罪。”
伍貴妃卻有些陰魂不散的像個幽靈一般,出現在皇后的眼前。
“不論她是否易容,倘若要追究,此事也應該由明月說出來,好像,還輪不著貴妃娘娘您如此大張旗鼓的出面,再說您如此關心明月,這還真讓我們有些不習慣。”
明皓淡淡的出聲,斜眼看了伍貴妃一眼。
“況且明皓認為,貴妃娘娘您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伍貴妃臉上生出疑惑:“什麼事?”
問完又有些後悔,這明皓難不成還會對她說什麼好話不成?
“要知道,那柳吳氏,可是被賜住棲月宮,這其中有什麼含義,不需要我這個晚輩來提點您吧。”
明皓的長眉微微揚著,神情之中,盡是帶著一絲邪魅。
伍貴妃氣得杏眼圓睜,馬上轉身,邊走邊怒不可遏的低吼:“本妃可不像你那個與世無爭的母妃,這柳吳氏,休想在宮裡住下去。”
她臨走之際,還不忘暗諷皇后之位,不過是空掛著一個名號,她的寵愛,遠遠不及她伍蝶伍貴妃。
明皓說完,皇后的神色全明有些泛散,她的身形微微晃了晃。
明月急忙扶住她,“母后您怎麼了?”
“洞,母后前去歇息一下便沒事了。”
皇后捂著胸口,這個地方的疼痛,使得她無法不難受,蒼白的臉上,開始浮出豆大的汗珠。
明皓也揮開趕上前來的宮人,與明月一道,扶著皇后朝她的寢宮走去。
而此時的柳宸逸與君傾悠,已經到了宮門口。
“宸逸,宸逸。”
幾聲急切的輕喚,由遠至近的傳了過來。
“替我擋下她,我這一生也不想再見到這個女人。”
柳宸逸板起臉孔,極其自然的下著命令。
吳月兒走到二人跟前,驚訝的出聲:“明月公主,您要送宸逸回柳王……柳府嗎?君傾悠那個醜女人呢?”
君傾悠衝她淺淺一笑:“我不是明月公主,我就是你嘴裡的那個醜女人,君傾悠。”
吳月兒心中一凜,這個聲音的確不是明月公主的,再細看身形,以及,眼神之中的桀驁不馴,她,竟然真的就是君傾悠。
“宸逸,你聽我說……”
見君傾悠突然之間來了個華麗的大轉身,她此刻周圍所泛出的光彩,是令旁人不敢直視的,因此,轉身了柳宸逸。
“他不想見到你,請你體諒他是個病人的份上,不要再出現在他的眼前刺激他了行嗎?看在您也當了他十年後母的份上,讓媳婦跟他,靜靜的離開這裡,可以嗎?”
君傾悠一把拉開吳月兒準備奔向柳宸逸的身子,不過稍微使了些力,吳月兒頗像一片殘風之中的落葉,竟然就這樣被她給推倒在地。
見到吳月兒眼神之中的指責與難堪,君傾悠將眼神瞟向別處。
她承認,這不過是對之前吳月兒對柳宸逸以及她所做的事情,一個小小的報復而已,倘若她要是再不識趣,依舊要死賴在這兒不走,那她會拿出點甜頭讓吳月兒嚐嚐。
而她的心裡,總有一種聲音在不斷的催促她,趕緊離開皇宮這個是非之地。
“君傾悠,希望你好好照顧宸逸,這個孩子,他如今失去了行走能力,只怕脾氣會越發古怪。”吳月兒起身,雙眼,惆悵的直直的鎖著那個背對著她的坐在輪椅上的背影。
“他是我的夫君,照顧他是份內之事,不勞你多費心,請記著你現在可以入住宮內的吳月兒,你的姓氏之前,甚至已經脫離了柳姓,換句話說,你現在,連宸逸的後母也不是了,這些事情,還是少操心為妙,你只管好好在宮裡享受吧。”享受宮裡的女人對你的到來而展現出來的誠意。
吳月兒的臉色,開始一陣青一陣白,卻無力反駁。
“好了,時候真的不早了,我們該離開了。”
君傾悠身形一動,猶如一隻翩然而起的蝴蝶一般,推動著柳宸逸的輪椅,使出輕功,迅速的離開在吳月兒的視線範圍之內。
直到來到昔日的柳王府,柳宸逸只是一直沉默。
早已有人收到資訊,將柳王府三個大字給換了下來,只不過去掉了中間的王字,卻少了那麼多的耀眼。
府裡的女人們,正哭得眼淚連連,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