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而已,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就間接改變了相府的命運。三位皇子,她都不想站隊,所以一直裝糊塗,從來不輕易表明什麼心跡。
她不說話,就像沒聽懂一樣。
衛珩多少猜到一些,腳步更慢:“阮大人和小侯爺有說有笑,到了本王面前,就少言寡語了,可是怕什麼?”
進了獵場,身後一陣騷動,不知道又有誰來了。
青君沒有回頭,只是笑笑:“不知道殿下說的什麼話。”
衛珩揚起了臉來:“收好本王給你腰牌,遲早用得上,你不用躲,有些事,由不得你。”
青君不置可否,也不與他分辨。
從獵場北邊的亭子,再往前就到了行宮門前,不等到了跟前,一人穿著翻毛的斗篷,站在石階下面,正看著他們笑,不是謝小侯爺,還能是哪個。
青君只覺頭疼:“小侯爺不是腿麻了?站這幹什麼?”
謝蘭亭眸光微動,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眼簾輕顫了下:“的確是腿麻,我在這站了好半天,你磨磨蹭蹭也不過來,在後面幹什麼呢,再讓我在這杵著等著,我都要站成望妻石了。”
說著上前一步,伸出一隻手臂來,示意青君扶他一把。
青君:“咳咳……”
衛珩不為所動,冷笑出聲:“表兄一向愛說玩笑,不過這玩笑可真說不得,仔細長公主皮鞭加涼水,有夠你受的。”
謝蘭亭先還有笑意,不過目光在他們身後一望,嗆了口冷風:“咳咳……”
衛珩不必回頭,也知道背後來人是誰,先一步上了石階。
一個女聲已然到了身後:“蘭亭。”
謝蘭亭連忙上前:“母親大人,您怎麼……”
怪不得他神色變幻得這麼快,青君心下慼慼然,跟上了前面衛珩的腳步。
擦肩的時候,謝蘭亭撞到了她的肩膀,不過她側身相讓,頭也不回地走了。
長公主看著青君的背影,瞪了謝蘭亭一眼,作為人子,他自然好言好語,站了一旁:“娘怎麼來了,不是說明日要去廟上還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