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機會。”
“虎毒尚不食兒呢,皇上,蜀王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
劉遠一開口,在場的好些大臣紛紛幫腔,特別前朝遺臣,都跪在地上了,在他們眼中,搶一個胡姬,其實根本不算什麼事,只是搶有功將士的女眷,特殊時期搞出這樣的事,真是誰也幫不上,特別是腦抽了,踢打剛剛凱旋歸來的有功將士,更是讓人無言。
王權天下,作為龍子龍孫,只要不謀反,怎麼也罪不至死,就是送到宗人府,那也是錦衣玉食地圈養,絕非一般百姓能相比的。
長孫皇后看到這麼多人替蜀王求情,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她十三歲就嫁與李二,夫妻心靈相通,哪裡不知李二打什麼算盤,連忙拉住他的手說:“皇上,蜀王有錯,罪不至死,現在他受到的教訓己經足夠了,你就放了他吧,再打就真的出事了。”
再混帳,也是自己的兒子,李二心裡是生氣,嘴裡說打死他,其實只是氣話罷了。哪能真的打死呢,劉遠一開口替他求情,李二馬上就捕捉到了,只不過不好馬上就停手,以顯得自己不夠決心,等於群臣和還有長孫皇后一幫腔,也就順水推舟收了手。
“哼,算你命大,要不是這麼多人替你求情,朕今天就執行家規。不用交宗人府,直接就地把你打死!”李二還是一臉氣哼哼地罵道。
一向錦衣玉食的李愔哪裡受過這種磨難呢,李二下手雖重,但多是照著皮厚肉多地方抽去,雖說要不了他的小命。可是那李愔還是被打得好像奄奄一息一般,連“謝恩”兩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李愔現在氣得要命。他沒想到。因為一個小小的胡姬,父王就把他往死裡打,也就是一刻鐘多一點,自己就被打得半死,被打了,李愔沒覺得自己哪裡錯了。反而覺得這一切都是劉遠害的,要不是他,自己就不會捱打,自己就不會這麼多人面前丟臉。身體的創傷李愔感到痛苦,可是那種當眾受辱的屈辱感,更是讓他痛不欲生。
有機會,一定要讓劉遠家破人亡才解自己的心頭之氣,把那幾個女的全搶過來供自己享用,等自己玩厭了就賞給手下玩弄,最後賣到那些侍候苦工的窯子,讓她們生不如死,至於那個劉遠,更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想到這裡,李愔咬緊牙關,眼內**出如毒蛇一樣的光芒。
可是,李二的一句話,在身心受創的李愔身上再狠狠再捅一刀:“現授蜀王授益州都督(今四川成都),要是死不了,限三天之內,動身到益州報到,沒有朕的徵召,不許離開益州,更不能自行返回長安,來人,抬下去。”
什麼?
去益州?
李愔一下子如晴天霹靂,驚得說不出話了,益州那地方,窮山惡水,不僅人口稀少,地方也偏,再說一離開了長安,猶如打入了冷宮,以後什麼好事都輪不上自己,李二身邊兒孫眾多,哪裡還會記得自己,或許心情好時候會偶爾想起,不僅沒有機會表現,還把他禁足,這樣一來,下半生估計就完了。
“父。。。。。父王”李愔想向李二求饒,以示自己的真的錯了,可是被打得只剩半條人命,說話如蚊吶一般,估計只有自己聽見,而那些侍衛看到李二生氣了,也不敢怠慢,幾個人抬著李愔抬下。
就在離開的一瞬間,李愔看到,自己的的父王,正雙手把那個害自己的人扶起,一臉和藹地說著什麼,而劉遠而是面露笑容,一臉很開心的樣子,看到劉遠那笑臉,李愔感到無比的憤怒、恨不得把他打倒在地,然後一腳一腳的踩他的臉,把他臉踩個粉碎才解氣,李愔越看越氣,越想越怒,最後氣得腦袋一痛,兩眼一白,頭一歪,竟然活生生被氣暈過去。
“劉愛卿,你受委屈了,這事是朕的過失”李二親自扶起劉遠道:“不幸中的大幸,這女子完好無損,這下你也可以安心,以後不要想那麼多,用心為大唐效力,大唐的未來,就要看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劉遠連忙回應道:“謝皇上,微臣一定加倍努心,不負皇上厚愛。”
“那些特殊人才,什麼時候可以出師?”李二突然壓低聲音問道。
李二所說的特殊人才,就是在金玉世家當著學徒,一邊工作,一邊接著培訓的人,劉遠把微雕的技術教給他們,用於軍事戰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都可以使用,不過吐蕃在上元節犯境,劉遠奉命出征,這一去就是三個多月,把這事都給耽擱了。
“微臣剛剛回來,還沒有去金玉世家檢視,也不知進度如何,不過請皇上放心,這幾個月他們的基本功肯定更加紮實,學起東西來,自然會更加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