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瑪噶再也忍不住了,閉著眼睛,冷冷地說:“還不是那畜生的行徑?”
簡直氣壞了,這個姓劉遠的傢伙,明明俘虜了自己,把自己綁得緊緊的,一點也不能反抗,不僅要沾汙自己的**,還一再調戲自己,那不是故意在折磨自己嗎?贊蒙賽瑪噶臉上冷如寒冰,感到自己的情緒快要失控了。
“畜生行徑?”劉遠笑著說:“這話過了吧,最多是少點風度而己。”
而己?
堂堂一個公主,被他抓了,好像普通囚犯一樣,五花大綁扔在床上,就要強行佔有自己了,還說什麼只是沒有風度?這就是偽君子,絲毫不要廉恥的偽君子。
劉遠嘿嘿一笑,伸手一下子捉住贊蒙賽瑪噶的右臂,就在劉遠抓住她手臂時,那贊蒙賽瑪噶全身一緊,身體竟然出現一絲顫抖,差點都驚叫出來了,不過她強行忍住,心裡暗暗下定決心:無論怎樣做,自己都不要出聲,就當是鬼壓身算了。
用力一拉,劉遠一下子把贊蒙賽瑪噶從被窩裡拉了出來,然後一把抱起她,一下子放在房內一張長長的案几之上,就在贊蒙賽瑪噶暗罵劉遠變tai,有胡床不要,要來這裡交合時,身子一冷,那像什麼蓋在自己身上,然後聽說腳步離開的聲音,接著,又響起有人睡在胡床上的聲音,最後,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了。
贊蒙賽瑪噶忍不住睜大眼睛一看,一下子眼裡出現了迷茫之色:自己身上蓋著件大大的皮衣,而那個姓劉的傢伙,卻鑽進胡床的被窩裡裡睡覺,好像知道自己看他一樣,一直盯著自己看,自己朝他看的時候,四對對視,劉遠還對自己眨了眨眼。
這是,這是什麼意思?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贊蒙賽瑪噶有點吃驚地說。
劉遠嘿嘿一笑:“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