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報仇就怎麼報仇,想想真是大快人心。”金巧巧眼中露出羨慕之色。
雖說是同病相憐,但兩人的際遇,可謂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一提起爵位,劉遠這才醒起,自己也是有地位的人,現在自己當上了金田男,昔日族中那些醜陋的嘴臉,估計現在驚慌失措,惶惶不可終日吧,可惜現在要做的事太多了,多到自己還抽不出時間回揚州一趟,就目前看來,最快也要等到和混世魔王比試完才能成行。
“呵呵,這個到時再說吧。”劉遠淡淡地說。
金巧巧突然對劉遠嫵媚一笑,嬌笑地說:“東家,你還沒回奴家,你準備怎麼對付金至尊呢?”
永遠都不要低估女人好奇心,就像永遠不要低估女人復仇心一般,現在金巧巧還掂記著怎麼對付金至尊,對她來說,別人給帶給她痛苦,她若不把惡夢還之,估計怎麼也死心不息。
劉遠瞄了金巧巧一眼,淡淡說:“其實我有二套方案,一套是利用金長威的案子,慢慢磨,再利用長安報的影響力,一點點把它削弱、然後取而代之,另一種方就是速戰速決,抓住金至尊致命的把柄,一舉把它拿下,乾淨利落,巧巧姑娘沒來之前,我只能用第一種方案,現在巧巧姑娘來了,我想,可以用第二套方案了。”
“東家你就那麼有信心,奴家能給你帶來幫助?”金巧巧睜大一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劉遠,眼裡滿是好奇。
劉遠肯定地說:“如果這點眼光都沒有,那劉某早就該回家耕田了,以巧巧姑娘的個性,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亦不會永遠都讓人牽著鼻子走,肯定留有一手,再說要是沒有一點見面禮,我想你也不會貿貿然登門造訪,而劉某並沒索要,而是先簽了契約,我想,巧巧姑娘也感受到劉某的誠意了吧。”
金巧巧非常聰明,她一直缺乏一種安全感,因為她無依無靠,也沒有信任的人,於是她會想法設法保護自己,金至尊是金氏一族最重要的產業,金長威的飛揚跋扈,也是三頭二天,金氏一族的冷漠視、絕情,金巧巧豈能不戒備,而她登門之時,娓娓而談,眉梢間相當有自信,劉遠就知道,她手裡肯定有自己需要的東西。
剛才她轉身要走,不過是測試一下劉遠的態度,如果劉遠沒心收容她,那麼她就選擇這個有利的訊息賣給劉遠,然後帶著一筆銀子遠走高飛,不過劉遠捨不得她的才華,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並沒拿捏,也沒趁機壓價,不過金巧巧也不急於說出來,很明顯,剛剛投靠新東家,馬上出賣舊主,那顯得她的人格很低,等劉遠主動說出來,這樣顏面也好過一些。
“東家果然算無遺留”和聰明人聊天就是爽快,也不用太多的轉彎抹角,金巧巧也不否認,不過她稍稍猶豫了一下,小聲地說:“東家,雖說金氏一族無情無義,但巧巧現在還是頂著它的姓,巧巧有個不自之請。”
“說吧”
“希望東家不要趕盡殺絕。。。。。。”
劉遠淡然一笑說:“你放心,劉某並不是一個好殺之人,商人嘛,求財不求氣,再說金氏一族是以首飾起家,族中子弟多精通首飾這門技藝,這一大批人才我還有用呢。”
對劉遠的話,金巧巧還是深信不疑的,她曾花了不少氣力去研究劉遠這個對手,當她得知劉遠被金氏一族驅逐出去,搶奪財產,可是劉遠得勢後,並沒有報復,也沒有對昔日的族人冷嘲熱諷,從這一點來看,他是一個有情有義兼胸襟廣闊的人。
不得不說,當年劉遠放過劉氏一族,雖說不能狠狠地出口氣,但是所作所為,還是得到不少人認可,這也是打動崔敬的其中一個因素,大唐是士族天下,一個人若然對自己同族也能下手,那麼再有才華也不敢用了。
金巧巧聞言,心中大吃一驚,轉而對劉遠更加佩服了:劉遠不僅要取代金至尊的地位,連金至尊的人才也出現在他的計劃當中,難怪金族長把匠師還給他時,當場還拒絕了呢,現在看來,那些人才早晚全是他的,也不急著要那麼一丁點了。
夠狠!
得到劉遠的回答後,金巧巧開始說了起來:
“金至尊雖說創立很久,但真正發跡,也是隋末開始,當時群雄四起,戰亂不休,一有戰亂,很多事也就處於無人管理狀態,亂世容易喪命,但亂世也容易發財,金至尊正是趁戰亂髮跡起來的,當年的族長叫金彪,是金雄的老子,除了有一手過硬的首飾技術,膽量也很大,他勾結一夥盜墓賊,把墓裡陪葬的金銀珠寶挖出來,經過鍛造後,再出售,靠這個方法斂得大量的錢財,有了錢銀,金彪就到處挖最出色的首飾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