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在衰號中的戰馬還有那被血染紅的土地,看看前面密密麻麻,至少有幾千個的陷馬坑,再看看自己重金購來的良駒就在嘶號叫著在血泊中掙扎,趙梓颯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還能再黑一點嗎?這招實在太損了。
程老魔王的臉色也很難看,他本來就長著一張大黑臉,一沉著臉,顯得更黑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折了幾十匹戰馬,剛剛聚起來計程車氣,一下子又跌到了谷底,剛剛開戰,加上這回,劉遠就耍了了自己三回,而自己連對手一根毫毛還沒傷到,簡直就是完敗!
“嚎什麼,人還沒死光呢”程老魔王冷冷地說:“他們玩陰的,做得這麼絕,以後也別跟他們客氣,還楞著幹什麼,派人警戒,然後清點損失。”
“是,將軍”趙梓颯立正,強忍著悲痛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去執行任務了。
其實,他心裡明白,劉部的人己經手下留情了,如果他們趁機掩殺或在兩旁埋伏弓箭手,肯定對自己的部隊造成更大殺傷,可是對他們好像對這些並不很感興趣,說撒就撒,極為乾脆。
上了戰場,那就是各憑手段,俗話說兵不嫌詐,這法子雖說很損,但不得不佩這個天才級的主意,這種小坑,對馬的殺傷力極大,只是幾千個這種成本低、佈置速度快的陷馬坑,就形成一條騎兵隔離帶,比什麼拒馬、戰壕省事多了。
這得多損的人才能想出這種壞得出汁的損招。
一個隊正憤憤地說:“將軍,我們向皇上參劉將軍一本,對自己人這麼狠,還故意傷害軍馬。”
“參個屁”程老魔王忍不住踢了他一腳,一臉生氣地說:“現在是較量,你以為是玩過家家?上了戰場,那自是各憑手段,你們只想著這是玩的,那麼錯了,告訴你們,這場比試,除了不能下死手,其它一切都是允許的,別想著玩。”
那個隊正被訓得低著頭,連忙說道:“將軍所訓甚是,小的記住了。”
“哼,佔一點便宜就洋洋自得,不過是八百人馬,本將有三千精銳,誰笑到最後才是笑。”程老魔王一臉睿智地說。
不愧是久歷沙場的老將,這麼快就穩了下來,果然有大將之風,一坐手下看程老魔王的臉色都不同了。
因為傷得少,損失也低,趙梓颯很快就清點了損失,走過來向程老魔王彙報道:“稟將軍,損失己經清點完畢。”
“說。”
“是”趙梓颯沉著重說:“本次遭遇戰,中了對手的圈套,折損戰馬四十二匹,其中三十六匹是骨折,可以說完全失去利用價值,另有二十八人受傷,四人傷得很重,己派人護送回大本營休養,裁判員判他們全部無力再戰,禁止參戰,這樣一個來,我們損失了四十二匹馬和二十八人。”
才二十八人?
程老魔王這才鬆了一口氣,對於他來說,麾下有三千精銳之多,只是損二十多人和幾十匹馬,還傷不了筋骨,雖說吃了一點虧,但程老魔王並不在意。
像這次鬧得這麼大,而這點損失,程老魔王還負責得起,換句話來說,劉遠就是再弄十次,也不會傷到程部的皮毛,這就是人多的好處,倘若劉遠被自己的抓住一次機會,那大事可成。
“好,受傷的讓人好生照顧,一定不能讓他們受到委屈,明白沒?”程老魔王一臉認真地說。
“是,將軍,屬下馬上派人去跟進。”
這時追擊劉遠的人也回來了,雖說也有一些收穫,但是他們一個個的臉色都些古怪。
其中那個身材高的孫校尉給程老魔王行了一個禮說:“稟將軍,屬下無能,讓劉部的人全都跑了。”
前面還有上萬個那些特別陷馬坑,那衝出去的人,都是下馬直接步行去追擊,可他們還沒有到,劉遠等人一早就吹著口哨跑了,二條腿哪裡跟得上四條腿,一個人也沒有抓到,這也是在情理之中。
程老魔王擺擺手說:“好了,此事不怪你不努力,而是劉遠太狡猾,對了,有什麼發現?”
“有,將軍,你請看”孫交尉伸手從手下拿過兩個袋子,一臉吃驚地說:“將軍,你看,這是他們吃的東西,這是他們煮東西的工具。”
等程老魔王檢查,孫校尉小聲解釋說:“將軍,你看,他們吃的東西,都是先前弄好的,只要熱一下,就能吃,而他們還隨身帶了炭,這樣一來,用火點燃炭後,用炭火來烤熱和煮沸即可,這樣不用產生煙,即使做飯,也不怕別人知道,這也是他們這麼多人離我們僅是三里之遙生火做飯,也瞞過我們的原因。”
“沒想到,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