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者有之、膽小者有之、牆頭草有之,雖說各種類都有,但是有一樣不變,那就是貪心,一個個動口就要錢銀要裝甲要封賞,有的異想天開想大唐和親。要大唐先許一個公主以示誠意,有的要求還算合理,但有些人,明顯獅子大開口,動輒要黃金多少萬兩。然後又要討封,要做吐蕃王。天啊。他們一族,老弱病殘加直來還不到二千人口呢。
劉遠不怕他們貪婪,只是怕他們沒有實力和自知知明罷了,再說幾經波折找到的反松贊干布的勢力,都是沒什麼實力的人,薄弱到劉遠連扶持都不想。
放在二三年前。劉遠還有這個閒情,可是現在馬上就要開戰了,自然沒這份閒心去扶持。
“唉”劉遠唉了一聲,把手裡的那一疊情報放在案几上。有些無力地揉揉自己有些發澀的眼睛,只覺得,做些這些情報分析工作,比刺殺一個人還要艱苦,像幹掉天竺王子阿閣世,劉遠都沒花多少氣力,像這些情報分析工作,不得不萬分謹慎,一不小心,要是那些人不可靠,那麼那些接觸的細作就危險了。
當然,為了保護劉遠,不用他親自去招攬,負責人程閣都是與劉遠單線聯絡,除了程閣,其它細作都不知劉遠的存在,可是劉遠得為那些細作的性命負責。
“劉將軍,唉聲嘆氣,聖山的白雪都讓你唉得融化了,怎麼,有不順心的事?”正在猶豫間,一陣香風撲面而來,人未至,聲音先到,不用看,就知道是沙瑪到了。
劉遠抬頭一看,只見一個佳人飄然而至,一頭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