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劉遠連忙說:“不嫌,不嫌,這是做善事,多多益善,少少無拘,再說三萬兩銀子,這已經是一筆鉅款了,哪有嫌棄之理。”
“這就好,呵呵。”
劉遠有些疑惑地說:“恕劉某冒味問一句,為何阿波。色將軍如此慷慨呢?”
阿波。色臉色有些無奈地說:“也不瞞將軍,自我們阿波一族投靠大唐,可是發現不少大唐的百姓對我們一直有誤解,對吐蕃人抱在成見,這樣一來,我族中不少勇士為此倍感失落,不願再繼續這種生活,就希望透過捐銀,改變大唐百姓對我們的印象,希望大唐的百姓好象包容其它遊牧民族那樣包容我們阿波一族。”
原來是這樣,劉遠一下子明白了。
吐蕃連年犯邊,在大唐邊境犯下累累血案,以至很多大唐百姓對此有成見,這麼多年的恩怨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調解的,要是往日,阿波。色哪裡有空理會大唐百姓的感覺,做自己喜歡的事也就算了,可是現在不同,現在阿波。色還有有他族人都已經投靠了大唐,自然不希望有這種事發生。
於是,阿波。色就想透過捐銀的方式,從而改善自己及族人的處境,三萬兩,對阿波。色說,也是一個可以承受的數目,本來就是吐蕃有名的富翁,不差錢;另外李二對他也是大加封賞,光是賞錢就賞了一萬兩黃金,相當於十萬兩白銀呢,拿出三萬兩,還真不是問題,用三萬兩,可以讓大唐上下都對他改觀,這筆生意還真是值了。
“明白,明白”劉遠識做地說:“我會安排長安報的人給你做一個專訪報道,一定做得阿波。色將軍滿意。”
“好,劉將軍真是爽快,三界神靈在上,阿波。色並沒有交錯劉將軍這個朋友。”阿波。色一臉興奮地說。
劉遠笑了笑,也高興地說:“阿波。色將軍有心歸順,棄暗投明;又熱心於公益事業,劉某豈有不幫之理,再說帶了一個好頭,我也得謝你呢。”
阿波。色搖搖頭說:“不敢,與將軍動輒捐百萬兩銀子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
“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客套來客套去了,劉將軍,其實,我們二人除了捐銀,其實還有一點私事相求,懇請將軍成全。”沙瑪突然說道。
“哦,沙瑪小姐不妨直言。”
沙瑪微微一笑,很快說道:“居覺(哥哥的意思)相中一名女子,不過把握並不大,而大唐講求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劉將軍出一下面,做一次冰人,成全一對男女,那麼我們阿波。色一族就感激不盡了。”
劉遠聞言楞了一下,並沒有馬上應下,而是笑著問道:“哦,不知是哪家女子,得到阿波。色將軍的另眼相看呢?”(未完待續……)
1018 現實最大
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世好,這是一句古語,中是中間人,保是擔保人,意思是不管選擇做哪一種,如果結局不完美,對方都會有找上門可能,一句話:吃力不討好。
特別是媒人,若是金玉良緣,那就是大功德一件,可是一旦相處不好,那就會給二個家庭帶來憂愁、傷害,在劉遠的老家,還有“雞仔媒人”之稱,若是阿波。色說借錢、辦事這些,劉遠還能爽快一些,但是要他做媒人,那得小心謹慎。
阿波。色微微一笑,高興地說:“是工部一名屯田錢主事之女。”
工部?劉遠楞了一下,這不是自己老丈人的地盤吧?這阿波。色剛到長安不久啊,這麼快就物色到目標了?速度還真是快啊,劉遠心中暗暗鬆了一口啊,只是一個小小的工部屯田主事,一聽就知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官,怎麼都好說,要是這個傢伙看上什麼王公大臣的閨女,自己就難做了,不過,劉遠還是不敢怠慢。
“阿波。色將軍”劉遠小聲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了解,這大唐的婚姻和吐蕃有很大的差別,再說,那個錢氏的女子,可對將軍有所瞭解?”
阿波。色很肯定地說:“見了幾次面,我們兩人可以說兩情相悅,也得到錢主事的首肯,不過錢主事有一個要求,什麼都可以隨意,唯獨一樣不能馬虎,那就是要找一個有份量的人當媒人,這樣才能顯得實誠。劉將軍你也知道,本將是一個降將,在長安。可以說人地生疏,認識的人中最有能耐的,就是劉將軍,所以,只好厚著臉皮來請將軍幫忙了。”
說遠,阿波。色拍著胸膛說:“那媒人的紅包,我阿波。色絕不吝嗇。”
“呵呵。我們這交情,再說什麼紅包,那真是傷感情。阿波。色將軍,據劉某所知,你在吐蕃,妻妾加起來已有六位之多。將軍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