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順發藥堂,老子決不輕饒。”沙越急速下樓,見到韋斌,一句話也不說,拉起他就走。
韋斌一見沙越鐵青的臉色,手裡拿著含笑草,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兩個人一陣風一樣到了麗春院門口。
“含笑草出了問題啦,沙越弟,怎麼辦?”韋斌十分緊張的道,這裡不是放鴿山隨他們躍馬橫刀,而是官府勢力的金鼎城,如果軍卒查出他們是小馬匪,立刻會出兵緝拿。
“血洗順發藥堂,找到真的含笑草。”沙越將手裡的藥草擲在地上,立刻疾奔出去。韋斌也不怠慢,緊緊跟在後面,兩條黑影如狸貓一樣,在街上閃動。
就在他們轉過牆角之時,麗春院門口來了一隊全副武裝的騎兵,為首之人穿著校尉服飾,是一名陪戎校尉,他之後是黃獅軍,盔甲鮮明。
“你個挨千刀的,怎麼現在才來,那兩個小混蛋剛離開。”老鴇子撲上去,捶打著陪戎校尉的一條腿,老淚縱橫,在金鼎城這一畝三分地,還沒人敢觸麗春院的黴頭呢。偏偏遇到沙越和韋斌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馬匪。
本想著天顏紅坐鎮招攬顧客,大賺一筆,沒想到卻是一塊誘餌,把狼引來了。
“他們去了哪裡?”陪戎校尉和麗春院關係非同一般,剛才巡邏之後回到大營,就聽說麗春院的龜公找來了,立即帶人趕到麗春院,但還是晚了一步。
“不知道去了哪裡,只聽那個小矬子說了一句血洗順發藥堂,找到真的含笑草。”
“順發藥堂……”陪戎校尉反覆唸叨著這四個字,眼裡閃現一種難以說清楚的喜色。他並沒按照老鴇子的意思,率兵追去,而是飛身下馬,進了麗春院。
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