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的眼睛裡,“一切都是環繞著幸村君發生的。”
昨天下午,丸井文太說,好像跟她扯上關係,一切事情都開始變得奇怪。
但松雪認為,並非如此。
幸村被她看著,表情卻沒有多少波瀾,將手中還散發著熱氣的茶杯放到了桌上,隨後在旁邊坐下:“坐下來再說吧。”
他的聲音很溫和,但語氣裡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量。
主人方都這麼說了,另外兩人互相看了看,也跟著坐了下來。
“我並不想,顯得太自作多情。”幸村沉吟著慢慢開口,說到這裡,臉上浮現出一絲倦意,“但我確實覺得有些困擾。這種感覺,並不是最近才有的,早在國中時……”
他突然打住了,而柳生的表情變得有些緊張,似乎想到了什麼:“是因為那場手術?”
松雪隱約也有點記憶:幸村國中時生了一場重病,有差不多半年缺席了網球部的正式比賽,但後來……
後來,做了手術之後應該是完全康復了吧?
她皺眉想著,自己也記不清了,到底是最近才聽別人說過,還是藏在大腦深處的記憶正在逐漸浮出水面?
幸村微笑著對柳生搖搖頭。
“我想說的是,你們的關心我很感謝,但是……現在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