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地抵住她,手隨即摸向她的小腹,一個平滑的小腹,一個自己多久以來自己渴望。絕對不是小女孩子的那種緊緊的、滑滑的感覺,而是一種鬆弛之中又有些緊緊的感覺。成*人真好,他繼續向下撫摸,她則不停地擺出忸怩的樣子,不停地扭動著身體,這更刺激了他,手上的感覺似乎更加強烈了,一種急切地慾望奔騰而來。
自己怎麼說也是還是良家婦女,而且是教授,絕不能這樣,她立刻從身體的慾望種清醒過來。雖然身體的慾望似乎想要把自己拉向黑暗的空間,但是理智還是戰勝了自己。她奮力推開他,猛地用手摔打到他的臉上,立刻一聲清晰地響聲脆脆地在空中響了起來。她的褲子已經被拉扯著掉了下來,而他則被這一下猛地擊打有了一陣暈眩。她趁著這個空隙,趕忙提起自己的褲子,迅速地向亮光的地方跑去。她趕緊地弄好了腰帶,拽正了衣服,跑到了大街上,一陣羞愧,憤怒直奔自己的大腦。她在車流中奮力穿過了馬路,現在已經到了自己家所在的小區,心裡多少有些平靜了下來。
王士偉沒有想到平時溫溫柔柔的翁榮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看來自己是低估了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他心裡想,現在是不能回去了,自己的臉被打得這樣,怎麼好見人。於是他在一輛計程車上給趙海洋打了一個電話:“趙副院長,我先回去了。”
“怎麼才吃到一半飯就走了?”
“我剛接到家裡的電話,有急事,我就不吃了。”
“那,翁老師還來嗎?”
“她好像有些不舒服回家了。”
電話那頭傳來嘿嘿的笑聲,一種曖昧的笑聲。
“他們,不來了,都回家了。怎麼著,我們也撤。”趙海洋看著趙娜說。
“好不容易吃一頓學院的飯,怎麼都這個樣。這菜都還沒吃呢,我們打包帶走吧。”
“嗯,你要幾個塑膠袋。”
兩個人匆匆地把菜倒進塑膠袋,一人拎了一點,也在不高興中返回了家。
讓他給女兒輔導功課(一)
女兒已經知道了爸爸和她離婚的事情,這幾天情緒也十分低落。前天,她一進家門,就問翁榮:“媽,你不是說爸爸到外面出差了嗎?今天我放學的時候,在一個超市的門口我看見爸爸了,還摟著一個年輕的染著黃頭髮的女的,你們是不是離婚了?”女兒的臉色是一種鐵青的顏色,也是一種痛苦的顏色。女兒看見那年輕女人和爸爸手牽著手的時候,有一種突然想要衝上去追打那女人的想法。不過,她沒有那麼做,只是尾隨著他們進了一個小區,女人摟著爸爸的胳臂,像是親密的情人進了一棟樓房。突然之間,她明白了爸爸根本就沒有出差,而是媽媽在欺騙自己,他們已經離婚了。學校裡,許多同學都經歷了這樣的事情,父母在不知不覺之中離了婚,這樣的事情居然這麼快也輪到了自己頭上,一種突然之間失去了所有一切的痛苦感覺瀰漫全身。她呆呆地往回走,上了公交車,下了公交車,進了小區的大門,然後又進了樓道,看不見一個人,只看到自己。她恨爸爸,恨男人,恨所有的人,世界忽然之間變了顏色。
“是的,媽媽怕你想不開才沒有告訴你的。”
曉曉呆呆地看著媽媽,沒有出聲,呆呆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媽媽也不想這麼做。媽也是沒有辦法呀。”翁榮啪啪地敲打著女兒的房門,裡面沒有應聲。她不停地敲打,仍然沒有應聲。
女兒的心理一定受到了打擊,她為自己不能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心理有些虧欠,自己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眼前不停地回放著女兒從出生到漸漸長大成人的點點滴滴,她心理更加痛苦。
晚飯的時候,自己正在做著飯的時候,女兒突然出來對她說:“媽,以後就我們兩個人過。我一直陪著你。”
她一把摟過女兒,心理不由地一陣發酸。她知道女兒這是在安慰自己,女兒知道為媽媽著想了,正在懂事。
幾天以來,女兒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掛在臉上的是和年齡不相稱的沉默與嚴肅。成績也下降了,今天下午女兒的英語老師還打電話過來:“翁老師,你們家最近沒出什麼事吧。”
“怎麼了?”
“最近,你們家曉曉總是一個人發呆,上課也發呆。本來成績就不好,這樣就更不行了,也得在曉曉身上花費點精力了,不能光工作。”
的確,該是給曉曉找個輔導的老師的時候了。郭成不錯,反正早前就已經給他說完了。想起郭成,她想起了他在洗車房打工的樣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