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算,那也是你我能揣測的麼?”
“我就是說說,你難道也不奇怪麼?聽聞文始真君當年一聽說陵南師姐丹田被碎,氣得親自去了禹餘城震碎對方金丹修士的內丹。這般心疼徒兒的師傅,可不是有些……”
“你閉嘴!”
“我偏不,陵南師姐除了一張臉外哪裡又有過人之處?可她現下本領如此高強,丹田碎了亦能築基,那定是文始真君以什麼天地寶材維持著,又把壓箱底的好東西都給了,傾力栽培這一人罷了,有這樣的師傅,便是一個庸才到他手裡也要曾驚才絕豔的天才。若你我也有這等機緣……”
芳珍好氣道:“你也曉得這叫機緣,旁人的機緣是旁人的,又豈是咱們能羨慕得來的?你還是快些修煉為妙。”
“好了,我也就是那麼一說,本來文始真君好容易來一趟講經堂,可惜卻對咱們瞧都不瞧,我適才可留意了,他從頭至尾,眼只盯著陵南師姐呢。你說,他們師徒會不會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