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若壁目光怪異地飄向黃芩,調侃道:“嘿嘿,你可謂深蘊此道了吧?”其中的隱意,自是不宣而明。
黃芩沒有答話,一伸左手,強壓著馮承欽的肩,硬把人摁回座位裡,口中道:“有的吃就吃,再說一個字,餓你三天,看你還有力氣胡扯!”
因為壓在肩上的力道無比強悍,馮承欽沒能再吭聲。
接著,黃芩把刀擺上桌面,目光如刺,直扎向顧鼎松,道:“這閒事,你還管嗎?”
顧鼎松挑了挑眉毛,反身回到自己桌邊,心平氣和道:“唉,管閒事,落不是。這商人自己都承認被錢黑了心腸,犯下了大罪,我還有甚可管的?”
說著,他坐下來,挑了口菜放進嘴裡,若有所思的嚼了起來。
這時候,另一桌的幾個旅人都已吃喝完畢,陸續回客房休息去 了。
梅初也坐了下來,伸手替顧鼎松滿上一碗酒,笑道:“此番居然勞動顧大俠前來接應,小女子實在沒想到,愧不敢當啊。”
她這話並非客套,因為按計劃,她要押著那十來個販來的妞兒在嘉裕關等著師父‘趙元節’派人來接應,再送到指定的地方去。而顧鼎松在寧王麾下的地位,雖不及趙元節受寵,但也不至於淪落到隨便受趙元節支派的地步,是以,梅初才會感覺驚訝。
顧鼎松笑了笑,呡一口酒,道:“綿薄之力,不足掛齒。”
其實,最近寧王那裡頗不安生,不但大肆招募盜匪,還拜了一個叫劉養正的舉人為先生,留居幕府,待如軍師,不知想做什麼大事。顧鼎松厭煩熱鬧,索性眼不見,心不煩,主動向寧王討了這趟閒差,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避一避,躲個清靜。
梅初叫過夥計,尋問道:“屋裡姑娘們今天的吃食、飲水可有送過去?”
夥計點頭道:“已經送過去了。不過那些姑娘們虎狼似的,吃得可多,估計還要送一趟。”
梅初道:“讓她們吃飽喝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