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好奇心立即被勾了起來,“爭奪什麼東西?”
白龍面sè為難,道:“這個……”
青年哼了一聲,道:“你不說,我就不救你!”
白龍似是真被嚇到,連道:“我說我說,我們發現了一個糧食倉,那人等我們收糧食時,突然襲擊,最後一個人獨享了。”
青年恍悟,看了一眼眾人的鐵鏈,奇道:“你們掙脫不開嗎?”
嶽恆差點沒掐死他,要能掙脫開還用得著你?
白龍苦笑道:“所以才要你來幫忙,將那鐵鎖敲開。”
青年微微點頭,眼中泛著jīng光,輕笑道:“這樣我就放心了,你編的故事很好聽,不過太幼稚,我來,只是為了找點ròu……”
眾人的心都涼了下來。
白龍強忍著怒氣,皺眉道:“找什麼ròu?”
“人ròu!”青年tiǎn了tiǎn嘴chún,貪婪道:“我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難得遇上傻子求救。”
葉晨看了一眼這青年,心中搖頭嘆氣,在白龍叫喊時,他便猜到了這個結果,不過還是抱著一份希望,反正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還真的遇上了最糟糕的情況。
“先吃哪個好呢?”青年饒有興趣地看著眾人。
白龍怒目而視,道:“你@#¥@#¥,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青年笑道:“那你就先去做鬼吧!”說著,提著刀子向他走了過來。
忽地,白龍停下了口,滿臉怒氣恢復了平靜,反而還帶著一絲輕鬆笑意,對著青年道:“你完了!”
青年眉頭一皺,旋即冷笑道:“少廢話!”
舉刀砍下。
噗嗤!
青年的頭顱被一隻手掌擊穿,西服男子不知何時回來,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青年身後,將手掌緩緩縮回,眼眸中泛著一絲血腥,伸出舌頭tiǎn著手上的鮮血。
青年的身子直tǐngtǐng地倒在了白龍面前。
“沒想到多個送死的。”西服男子冷笑一聲,看著眾人道:“你們再接再礪,多叫喚幾個這樣的食物過來。”
眾人紛紛默不作聲,看著那地上死去的青年,眼中沒有半分憐憫。
隨後,西服男子將這死去青年的大tuǐ砍下一隻,丟進鐵籠,那兩頭喪屍頓時抱著啃噬起來,隨後,西服男子走了出去,端了一些飯菜進來,擺在了葉晨等人面前,便沒有理睬。
天sè,逐漸黑了下來。
葉晨望著那飯菜,忽地靈光一閃,抬頭看去,打量著鐵鎖,只見在鐵鏈盡頭,是一根粗糙的麻繩繫著天huā板裡,使眾人掙脫不開。
葉晨眼中一亮,旋即對身旁的莫楓和白龍道:“你們頂我一下,我將飯菜塗抹在那麻繩上,看能不能吸引老鼠過來,將繩子啃斷。”
眾人微微一怔,白龍奇道:“你怎麼將米飯塗抹上去?”
葉晨沒有多說,飛快將腳趾伸進飯菜碗裡,攪動了一下,便踩成了飯泥,隨即將全身重量都掛在鐵鏈上,將腳掌夾住一點米飯,然後像倒掛金鉤一樣,將腳掌伸向那麻繩。
不過,單憑普通體質,要完成倒掛金鉤不是一般的困難,腳掌還沒撐到一半,手掌便痠軟無力,再也頂不上去。
莫楓和白龍見有mén路,連忙抬起腳,推在了葉晨的後背脊椎尾處,兩人一起用力,將葉晨的身體推上了幾分,葉晨借力一撐,便倒掛金鉤,腳掌搭在了麻繩上,兩腳夾著飯泥,在麻繩上搓動,很快,便將飯泥塗抹在了上面。
葉晨翻身下來,隨即再次夾起一點飯泥,繼續用這樣的辦法,塗抹了三次後,便再也沒有力氣倒掛金鉤了,而那麻繩,也被塗抹了很長一段。
他大口喘息,xiōng口急促起伏。
白龍看了一眼那麻繩,擔憂道:“但願有老鼠光顧吧。”
接下來,眾人便昏昏睡去,養足jīng神。
接下來幾天,由於有那死去的青年屍體,西服男子並沒有再動葉晨等人,這一天,那青年屍體最後的頭顱,被拋入了牢籠中。
眾人看著西服男子離去,心中有些沉重,知道明天便會吃在場各位了。這幾天,雖然每天葉晨都會以飯泥塗抹麻繩,不過效果並不顯著,一直沒有老鼠光顧。
夜深。
“吱吱……”忽然,一道細xiǎo聲音響起,從窗戶的裂縫邊,爬進了一隻老鼠,將眾人驚醒,紛紛大喜,如看見了救星了一樣。
這老鼠四處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