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右洞中,章性初瞥了及哮天一眼,及哮天已知章性初的用意所在,遂也回了一個眼邑,井轉向天鵬三鳥道:
“此間僅僅這座洞府,設有蒲團坐位,故而章賢弟恭請三位大駕來到這裡,如今即請落坐相淡”
天鵬三鳥自從相隨章性初行後,始終未發一言,至此仍不開口,各自找了一個蒲團立於其前,並不坐下,似乎很有禮貌地在等待著主人,章性初和及哮天,也走近蒲團對天鵬三鳥拱手說道:
“三位請坐。”
說著他倆當先入生,天鵬三鳥方始相繼坐好,三鳥剛剛坐下,已經覺出蒲團冷凜透骨,他們曾經暗忖過可能上了章性初的大當,但在轉念之後,知道斷然不會,因為他們所坐的蒲團,並非對方指定,而是自己臨時隨心所選,章性初絕對沒有辦法在蒲團座上,施弄玄虛。
但是他等仍然不能放心,內中一人說道:
“室內如陽春三月,怎地這蒲團卻冷寒若冰?”
其餘兩人,也同聲說道:
“不錯,這可真是怪事。”
他們互相簡單的兩句對話,卻證明了三個人所坐的蒲團,是同樣的冰寒,章性初這時含笑說道:
“也許我和及兄是習慣了些,三位無妨更換位置。”
天鵬三鳥互望了一眼,點頭說道:
“其實冷一點倒舒服些,只是主人既然有此盛情,恭敬不如從命,我們坐近一些,談話也比較方便。”
說著他們各自又找了一個蒲團坐下,哪知依然如坐寒冰之上,但是這遭卻再也不好意思說它涼了。
章性初心中暗笑,當先開口說道:
“適才三位曾經問過及兄脫落鞋襪之事,說來好笑,我等至此作客未久,由主人相伴而行,及兄不眼主人聽說不歸谷中陣法,有心相試,結果竟被困住,所幸識得厲害玄妙,但卻已將鞋丟失。
三位剛剛也曾說過,被主人所設陣式困住,幸有獒犬帶路出陣,當知章性初之言決無虛假……”
及哮天早已會心,此時卻介面說道:
“話雖如此,我仍然並不心服,大小陣式我們試過了不少,若非忒煞勞累,斷然不會被水陣聽困!”
章性初聞言哈哈一笑,搖頭說道:
“及兄的話固不錯,但是我等設若是存著敵意而來,陣法發動之後,恐怕難說‘忒煞勞累’四字了吧?就算是已經疲倦不堪,雙方既是成仇,主人斷無停止陣法容你休息的道理,是故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