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槍,掙扎著趴在地上對她開/槍。然而子彈都被安月輕描淡寫的撥開,全部反射回了開/槍之人的手臂和大腿上,讓他們發出了一陣痛呼慘叫。
這時安月聽到身後響起了細碎的聲響,她直接撈起桌上放著的匕/首,看都沒看的往後一丟,便聽見野獸般的嚎叫,那個光頭男不死心的企圖過來偷襲,被她一刀戳進了肚子,踉踉蹌蹌的抱著肚子摔倒在了地板上,暈死過去。
“還有誰想試試?”
安月微笑著問,看著這群人快被嚇尿的樣子,她莫名的感到了一陣神清氣爽。
沒人敢再輕易動彈了,有幾個人哆嗦著從衣領裡摸出十字架聖像什麼的,開始嘟囔起了大概是祈禱之類的話,差點把安月給逗樂了。
她伸出手讓那把槍落在手掌中,並且將地上掉落的槍全部掃到一邊,有兩個還抓著槍不放的男人,被安月看了幾眼後頓時忙不迭的丟開,也被她收繳了。安月晃了晃槍口,對著那個看上去相對而言不那麼兇惡的小辮子男說:“你去把他們都綁起來,手和腳都綁住,嘴巴堵起來。”
小辮子男滿是戒備的看著安月,沒有動手,安月便再次使用那隻無形利爪,慢慢的,慢慢的,在小辮子男靠著的牆壁上劃出了幾道深深的爪痕,小辮子男立刻就屈服了。他舉起雙手錶示自己沒有反抗的意圖,從床底下找出了繩子,很熟練的把屋裡的所有人綁成了一串,還找來膠帶封住了嘴,完美的符合安月的要求。
最後只剩下了他自己還站著。
安月歪了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