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派人來探望過,留下了一張名片。我幫你打電話叫他們再過來。”
安月有點適應不了朵娜護士這份熱情,只覺得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雖然已經在這個國家的首都生活了一段時間,她依舊對於這裡人民天生的熱誠接受困難。大概她永遠也做不到像朵娜女士這般對一個第一次見面,都談不上熟悉的人表現得這麼自然親切。
門關上了,那個絡腮鬍子的警察清了清嗓子,習慣性的從衣兜裡摸出了一根香菸,但隨即想起這裡是醫院,又無奈的塞了回去。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伯努瓦,是這個轄區的警長,他是弗蘭西斯,警員。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何為而來。好了,現在說吧,你到底遭遇了些什麼。”
安月聞言不禁陷入了沉默,但這樣的態度卻讓伯努瓦誤會了,他一臉淡然的說:“別擔心,醫生早就檢查過,你並沒有受到任何性/侵害,我想這該讓你放心了。”
弗蘭西斯無奈的咳嗽了一聲,對著安月攤了攤手:“對不起,警長只是直言不諱,他沒有惡意,請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安月搖了搖頭,她只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講起。
“實際上我不太記得是怎麼被弄到那個工地去的……”
克服著心中巨大的恐怖,安月儘可能詳細的回憶了一遍當時看到的一切,著重強調了她醒來時發現地上奇怪的圖案,以及外間滿屋子自殺的屍體。她非常有理由的相信,這一切肯定都是什麼不為人知的□□犯下的罪行。
她曾經在幾個本地同學那裡聽說過,在他們的國家,因為歷史原因,尤其是那種偏僻的鄉下,至今都還殘留這不少從以前流傳下來的殘忍風俗。裡面不乏有人結成了違法的地下宗教團體,秘密的搞一些可怕的獻祭活動,自以為這樣就能獲得所謂神明的垂青。
所以雖然覺得很害怕,也很擔心會不會被捲入奇怪的事件裡遭到報復,安月還是如實的說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