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冷漠的說道。
“賤人!”怒火攻心,在淬不及防之間,席幕城重重的一巴掌已經打偏了新荷的臉蛋。
就在他反手還要甩上另一巴掌之際,新荷卻已然被方以塑扯進他的羽翼之下,並且揮手擋去了即將襲上新荷臉上的另一個巴掌。
“你是誰?”怒視著以保護者姿態出現的方以塑,席幕城更加的憤怒。“你給我讓開,這事沒有你插手的餘地。”
“本來是沒有我插手的餘地,但你打人就是不對。”不改一派的強硬姿態,方以塑用行動證明這閒事自己管定了。
“你是她的什麼人?”席幕城瞪視著躲在眼前這男人懷中的新荷,心中的憤怒更盛。
“我是她……”方以塑的話還沒有說完,新荷已然扯了扯他的衣袖,阻止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解釋。
她退出了方以塑的護衛,筆直的站定在席幕城的面前,但方以塑卻不放心的跟著想要搶上前去,阻止席幕城任何再次傷害新荷的舉動。
察覺了方以塑想要護衛自己的心思,新荷回過頭去,朝他搖了搖頭,並報以堅強的一笑。
看著流轉在新荷和那男人之間的默契,席幕城心中的憤恨更盛,垂握在大腿外側的拳頭掐得死緊。
“他是誰?”席幕城一字一句的問道,即便心中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但他仍勉強自己問道,因為他要聽新荷親口說。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他就是我不能嫁給你的原因。”儘管心頭劇痛依舊,但新荷仍淡淡的說道,彷彿一點兒也沒將席幕城的憤怒給放在眼中。
“你……真的因為他,而不願意和我結婚?”搖著頭,席幕城微眯起眼,心中唯一的希望已被新荷的話給徹底擊碎。
“沒錯!”只要開了頭,接下來就簡單多了,這次新荷沒有再多的猶豫,即便她的眼角瞥見方以塑眸中的那抹不贊同,但她既然已經開了頭,便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她要他恨她,恨得愈深愈濃,那麼將來他所承受的苦便愈少。
“那你為什麼要和我上床?”席幕城冷著聲再問。
“只不過是慾望罷了!”聳了聳肩,新荷以不再乎的姿態說道。“如果我願意,我可以和很多的男人上床,那不一定要有愛,不是嗎?”
“你……”咬著牙,席幕城恨極。“那你置瀚瀚於何地?”
“我不是已經將他帶來美國,認了你這個父親。”彷彿這樣就巳經盡了做母親的責任,新荷臉上一點兒愧疚的表情都沒有。
“很好,很好……”微點著頭,席幕城咬著牙說道。
“事情既然已經說開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過幾天我就要回臺灣了,我希望以後你能好好的對待瀚瀚,畢竟那也是你的孩子,不是嗎?”
“你為了他,寧願拋棄自己的孩子?”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新荷口裡說出來的話。
她是那麼的愛瀚瀚,然而她卻願意為了一個男人不要瀚瀚。
天啊!原來她回來美國,竟然不是為了和他重敘舊情,他在她眼中所看到的愛意也不是屬於自己的,而是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
恨呵!恨呵!早該知道女人都是不值得相信的,而他竟然還笨得相信同一個女人兩次。
“既然如此,那你可以走了,從此以後你也不用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霍地轉過身,不願再看新荷一眼,她只讓他覺得可憎。
“我……”心痛的難以自持,新荷愛戀的目光凝著席幕城的背影,數度忍不住的伸出手想要阻止他的背影。
可是她卻不能,頹然的放下雙手,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和瀚瀚親口說聲抱歉和再見。
“我想要見瀚瀚一面。”伸手拭去臉上的淚,新荷對著席幕城的背影說出唯一的請求。
“別想!”絲毫不曾猶豫,席幕城甚至連回身都嫌浪費力氣,直接的否決了新荷的要求。
席幕城冷硬的拒絕讓新荷虛弱的身形晃了一晃,要不是方以塑眼明手快的伸手支撐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只怕新荷又會昏了過去。
“只要一面就好,讓我同他說聲再見,好嗎?”新荷再次的祈求,她真的很想在這永遠分離的時候,再好好的看瀚瀚一眼。
紊亂的思緒中閃過一抹的惡意,席幕城倏地回過身來看著靠方以塑懷中的新荷,不懷好意的問道:“你真的想要見瀚瀚嗎?”
“是的!”忙不迭的點了頭,新荷以為他終於有了一絲的退讓。
“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席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