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殘法師給殺了,而那名兇殘法師,就這你們中間,我虎家今天就要將他查出來,希望大家配合一下我,揪出那名兇手,還罪孽城一個朗朗乾坤。”虎吞天說到他兒子的死亡,滿臉嚴肅的道。
虎吞天的話,當場便將在場的法師給震住了,好長一段時間,都鴉雀無聲。
如此寂靜的廣場上面,甚至連法師喘息的聲音大上一點,都能傳遍整個廣場!
終於,也不知是那個法師忍不住,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旋即這個廣場上面都充滿了眾多法師嘲諷的笑聲。
“哈哈……”
“哈哈哈哈……”
有些法師因為懼怕虎家的威嚴,只敢小聲的笑,但更多的,是被虎吞天的話,逗得哈哈大笑。
最誇張的,是幾個法師捧著肚子,彎腰大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囂張。
虎吞天見到整個廣場上面的法師,因為他的話,都笑了,當場臉都青了。
他不知道這些法師為什麼發笑,但是他卻聽得出來,這些法師笑聲中的嘲諷!
而且在這其中,還有幾個法師,竟然笑得如此放‘蕩形骸,充滿了不屑與囂張,這分明是打他的臉,打虎家的臉啊!
這麼多的法師在笑,虎吞天不能拿他們怎樣,但是必須要殺雞儆猴,就拿那幾個囂張的法師,來開刀,讓這些法師知道,虎家絕不是他們這些平民法師,能惹,能夠嘲笑的。
“將那幾個笑得最猖狂的法師給我抓起來,我懷疑他們就是殺死我兒子的兇手。”虎吞天厲聲道。
虎吞天的聲音很大,大到整個廣場上面的法師都能聽到。
這個時候,整片廣場上面法師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掐住了脖子一樣,再也笑不出來了。
當然,那幾個笑得最猖狂的法師除外。
“虎族長,好威風啊,不勞你的人動手了,我們自己過來就是了。”幾個法師大笑著飛到虎吞天的面前。
“你,你們……”
見到這些人的真面目,虎吞天的心跳都差點停止了,整個後背,也被冷汗給打溼了!
罪孽城城衛隊隊長蘇流風,十階法師張錦繡,鍊金大師王通道,以及罪孽城第一家族少族長,罪清泉。
這些人,無論那一個,都遠遠不是虎吞天,或者虎家能惹得起的。
單論實力,無論那一個人出手,虎吞天都不是對手。
論背景,虎家背後有一個掌法階的虎家老祖,但這四人背後,那一個不是也擁有掌法階以上的法師做後盾。
姑且不說罪家少族長罪清泉的父親,就是罪孽城的城主,就說十階法師張錦繡,他的導師,雖然不在罪孽城,但虎吞天也隱隱約約的知道,他的導師,是一名破法階的強者。
而蘇流風雖然說沒有什麼強大的背景,但是身為罪孽城的城衛隊隊長,他的背景,就是城主府,就是罪孽城城主。
還有鍊金大師王通道也不用說了。
這四人,簡直就是罪孽城未來的掌舵人,虎吞天如何敢和他們硬槓。
“虎族長,據說你要抓殺死你兒子的兇手啊,不覺得太可笑了嗎。在淵魔域混的,殺人或者被殺,都是遲早的事情,你竟然要發動一千多名虎家人的來,大肆搜捕,莫非是輸不起,沒有做好死的覺悟,既然這樣,那就別再罪孽城、別再淵魔域混了,外面的世界,才是最適合你的。”第一個開口的,是十階法師張錦繡。
“哈哈,我想虎族長大概還不知道在場的諸多法師,為什麼要大笑吧,你說希望大家配合你,揪出殺你兒子的兇手,還罪孽城一個朗朗乾坤,你不覺的太好笑了嗎?在場的法師,那一個手上不是沾過法師的血,你要還罪孽城一個朗朗乾坤,豈不是將這些法師,全都抓取,你虎家能裝得下這麼多人嗎?”王通道在罪孽城是出了名的刻薄,嘴上絕對不饒人,張錦繡一說完,便忍不住的對虎吞天諷刺了起來。
“嗯,通道你這話有理,我想虎族長手上,肯定也殺過一些法師吧,既然我們要抓,乾脆從虎族長這裡開始抓,虎族長,你深明大義,為了罪孽城的朗朗乾坤,就犧牲一把吧。”張錦繡又道。
虎吞天被張錦繡和王通道兩人說的是冷汗直流,忍不住對著四人告罪道:“諸位大師,請看在老夫老年喪子,心碎悲慟的份上,給老夫一個面子吧。”
“你的面子?虎吞天,你的面子算老幾,我告訴你,我看你們虎家不爽已經很久了,今日你們擅自在罪孽城廣場上面動武,違反了罪孽城的法規,就等著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