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現在看來這兩個小時的化妝時間也沒有全部白費嘛!”
我打趣著,輕笑說道。
“其實你平時的裝扮也很好,只是很少看到你盛裝打扮的模樣,所以有點新奇而已。”
雖然我的話裡帶了絲揶揄的味道,但他也不是那種剛出社會的菜鳥,只輕描淡寫的一句就把我話裡的那絲戲謔化做了烏有。
“都聽外面說宮崎家的繼承人沉穩冷靜,真該讓他們聽聽——其實你也滿會講話的嘛!”
不得不說女人都喜歡被讚美,聽他這麼說,即使我本來就沒打算追究什麼,也心裡暗暗愉悅了兩分。
不是沒有聽過讚美,來自同性的不算。雖然我在冰帝讀書的時候一直隱藏著身份,但這副面孔擺在那裡,我也不是沒被人追求過。那些華麗的辭藻,緊張忐忑的告白……只是終究是不相熟的人,那些話聽過也就算了,頂多是對這副面孔的天生麗質更多了一層認識而已。
眼前正和我一起跳舞的男子不是油嘴滑舌的人,也不是風流的性格,說的話也是平常。但也許是因為關係夠親近的緣故,才會讓我感到高興。
“我說的是實話,沒有不能讓人聽的。”
看來他的心情不錯,居然有興致和我說這些廢話,難道說伊藤忍終於認識到憑他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找到展令揚,決定回日本來繼承家業了?
看著他嘴角的弧度,我心中暗忖。畢竟除了伊藤忍,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事情可以如此輕易牽動他的情緒的了——帝國財團不是不能,只是我這段時間因為不爽跡部財團的關係對這方面的訊息頗為關注,卻也沒有聽到有什麼關於帝國財團的好訊息來著。
如此一想,我的心情頓時低落了兩分,連嘴角的笑容有淡了一些。
“不和你繞嘴了,怎麼就你一個人?芳子她沒來嗎?”
轉移話題,我重新聚起笑意問道。
“她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沒有來。對此她自己也感到很抱歉,不過我幫她給你帶了禮物。”
我抿唇,眼中的笑意頓時淡去。
“怎麼了?”
雖然比我高大半個頭,但此刻正在跳舞,視線集中在我的面孔上,他很快發現了我的變化。
“禮物……應該不是她準備的吧。”
我猶豫了下,還是低聲問了出來。
“……這方面我也不太清楚,怎麼這麼問?”
察覺到我心情的低落,他放滿了腳下的步伐,關心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前段時間和她吵了一架,一直沒機會和好……”如果是真是她親手準備的,我恐怕就要做好收到一條蛇,或者一隻死兔子之類的準備了。
“收到請貼的時候,看到芳子的請貼夾在裡面,是不是有點驚訝?”
收拾起這一絲鬱卒之情,我帶著一絲不懷好意地笑著問道。
很顯然他也看出這一點,並沒有配合我的小小惡意的興趣。
“讓你失望了,請貼是先送到伊藤家的,伊藤伯父也許是有些驚訝,不過我只是按照他的意思作為帝國財團的代表來參加宴會而已。”
“那還真有些可惜了。”
我低喃。
可惜我沒能看到伊藤龍之介的那副臉色。
說實話,我和伊藤龍之介沒什麼交集,按道理說我應該對他沒什麼意見才是。但想到如果不是他硬帶回伊藤忍,害其母因車禍而死,那麼他就不會那麼討厭伊藤家,耀司就不會被他遷怒,更不用那麼辛苦了……想到他始作俑者的身份,我就沒辦法對他有好臉色。
繼續和著音樂搖擺身體,我抽空將一縷散亂的髮絲歸到腦後,稍稍放開聲音解釋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你知道的我在冰帝讀書,少不得會交到些朋友。芳子就是其中一個,她在學校用的名字叫做伊集院芳子——我記得伊藤夫人孃家的姓氏就是伊集院,大概是用的她母親孃家的姓氏吧!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是伊藤伯父的女兒。”
一曲結束,他詢問地看了我眼,我搖了搖頭,拉著他走出舞池。之前去跳舞是因為他的邀請,實際上我自己對此並沒有什麼興趣。
從走過的服務生托盤裡拿起一杯果汁,我喝了一口繼續說道。
“大概是因為家庭特殊的緣故吧,她一直不肯告訴我她家裡的具體情況。至到前段時間她因為一個誤會要和我絕交,我想找她解釋卻一直沒機會。這才找人查了下,發現她居然是伊藤伯父的女兒——真是太巧了!”
輕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