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衝過來的小小身體。幸好對方只是一個才只有九歲的小男孩,我才沒有被撞地摔倒。
抱了幾秒,想到還有其他的人一起來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鬆開手臂抬起頭來,卻只看到了一個湖藍色頭髮,左眼下帶著一顆淚痔的絕美男子。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的少女,卻不見我原來以為的那個額頭帶著兩點蠶眉的,放色和我相似的溫雅男子。
“阿布羅狄,這位是……?”
意識到有不認識的人在,我立刻站直身體,邊露出了柔和親切卻也不乏疏遠的制式微笑,邊朝旁邊一臉高傲輕蔑的湖藍色長髮的絕世美人投去了疑問的眼神。
然而回答我的卻不是雙魚座的某人略帶嘲諷的聲音,不到我胸口高的貴鬼主動掙開我拉著他的手,跳到那個少女的旁邊拉住她的手高興地叫道。
“我來介紹!我來介紹!”
“這個是花音姐姐!花音姐姐會拉小提琴哦!她的馬提琴拉得好好聽哦!”
滿是孩子氣的誇耀的童音。
這算是介紹嗎?除了名字,年齡怎麼認識的……之類的事情都沒說呢~而且介紹應該是雙方的吧?怎麼只說了一個呢?
雖然心裡嘆氣,我臉上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微笑。
算了,畢竟只有九歲大的孩子。一直忙著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聖鬥士以及參加戰鬥,生活常識方面有一點缺乏也是可以理解的。
站在旁邊的阿布羅狄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從他臉上的表情看很顯然這個看起來比我略大兩、三歲的女孩子並不是她的朋友——那麼說是和穆還有貴鬼同行的了,就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關係。
這麼想著,我主動伸出手和她打招呼。
——日本雖然西化嚴重,但初次見面的時候雙方多半還是鞠躬的,但即使在在這個世界已經呆了已經超過一年,我還是無法完全習慣日本人動不動就鞠躬的風俗。
“你好,花音小姐,我是城戶紗織,穆和阿布羅狄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叫我紗織好了。”
眼前的少女有著一頭微卷的亞麻色及腰長髮,我第一眼朝她看去的時候,那張清秀的臉上很有些不安。但見我朝她伸出手,她又立刻鼓起勇氣,眼神倔強地握住了我的手。
“你……你好,也很高興認識你。”
“花音!”
似乎是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站在我面前的少女一下子轉過了頭,似乎想邁步朝望著的方向跑卻又頓住了腳。
“天童!”
“紗織小姐!”
心道有趣,我正想說什麼,卻突然也聽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
抬眼看去,果然是熟悉的紫色長髮的年輕男子,臉上帶著溫文爾雅的微笑,拖著一個不算太大的行李箱,略略落後在一個快步往我們這邊走的短髮日本男子身後走了過來。
“穆先生!”有一點點無措,因為不知道該用什麼問候語。但隨著他走近,我的胸口還是因為他們的到來泛起了真實的喜悅。
“好久不見了,穆先生!”
畢竟不是去年,因為我“失憶”的緣故,彼此都需要重新認識。相處了一年——雖然因為他們有一半的人都得留在聖域守宮,所以這個所謂的一年裡的水分有些過於充足了點——但終究對對方的性格有了些瞭解。稍稍地交換了幾句問候,在穆先生的介紹下和那個叫花音的年輕少女以及和她關係密切的日本男子交換了名字後,我們就直接出了機場。
“我回來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我揚起笑臉快步走上去。
“撒加,你回來啦!”
高興地說道,我朝他伸出手。
海藍色長髮的俊美如天神的高大男子微微一笑,配合地把脫下來的西裝外套遞到我手裡,然後再又我交給站在一邊的女傭。
雖然一直在希臘聖域生活,但在日本東京居住了一年以後,多少也有了點被日本的風俗習慣同化的傾向。雖然當初看日劇的時候對日本女人跪坐在地上迎接工作加班的形象很是怨念,但在最初回到日本,撒加他們住進城戶公館的那些日子,每天晚上在撒加從公司裡回來的時候站在客廳裡等候他的歸來,並奉上一句並不怎麼重要的話語卻被發現是一種很好的,拉近彼此距離的方法,保留了下來。開始的時候總覺得有些過於肉麻的尷尬,但時間長了以後,不僅我,連撒加也慢慢習慣了下來。要是哪天我正好在家卻沒有這麼做反而會奇怪。
吩咐下人可以開始上菜了,我和撒加一起向餐廳走去。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