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花在這種事情上。如果只是為了陶冶情操,那很多技藝都可以做到。
“不,我有自己的小提琴,只要有琴房就好!”
彷彿是被人誤會了一樣,擅長音樂的少女立刻反駁道。
“花音小姐很擅長演奏小提琴?”
我眨了眨眼,很有興趣地問道。
“是的……是我母親教我的。”
似乎我的話觸及到了什麼令她傷心的事情,她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下來,更隱隱透露出傷心。
——糟糕……
“抱歉……我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輕掩嘴角,我立刻道歉。
眼前的少女不過比我現在略大幾歲,前世的我這個時候還是個窩在學校宿舍裡偷看小說的小丫頭。一個十七歲的少女離開家庭和熟悉的地方,跟著一個顯然沒有確切關係的男人千里迢迢來到另一個國家……
第五十五章
日本人的幽默感大多來自滑稽的肢體動作,以及相關語或諧音所造成的幽默效果,就不如我現在所坐著在的這家咖啡館的名字。
雖然這個身體讓我能夠輕易地使用這個世界上歐洲主要國家的語言,但即使在日本這個島國的東京這樣群魔亂舞的國際化大都市裡生活了一年,很多時候我依然無法理解很多日本人的觀念。
深褐色的牆壁,光天化日之下通電的矮個路燈,綠色的種類各異的盆栽組成了這家咖啡屋的入口,跟具有特色的是正門外豎立著的一對十分顯眼、日本神話中的護神鵰刻木柱,連店內的桌椅及裝修也全部用木材搭建。坐在這家咖啡館內,感覺就仿若置身美國西部開墾時期的木屋一樣。更令人驚訝的是,店內深褐色磚牆上滿布著經年累月數以千記的客人所刻下的,如蠅頭大小的名字及留言,連我第一次見了不由跟著大吃一驚。
“對不起啊,我來晚了!”
快步走進店內,我在毛利蘭旁邊坐下,不等服務員過來讓我點單,先忙著道歉說。
“沒關係啦~說好了十點的,是我和園子來得早了!”
脾氣一向很好的毛利蘭笑著說道,來往了也有一年了的鈴木園子也知道我是在說客氣話,只隨便應了聲,拉著好友繼續她們的話題。
“在聊什麼話題哪?也說給我聽聽!”
點了一杯卡布奇諾,我湊上前去問道。
“我們在說killer!”
“killer?”殺人者?
端起送上來的咖啡喝了一口,我好奇地問道。
“那是什麼?最近新出來的電影嗎?”
“killer呀!killer!”鈴木園子提醒道,見我一臉不明白的樣子,她不由激動地喊了起來。
“就是基拉呀!你居然不知道!”
“紗織你真的不知道基拉這個名字嗎?”
看到我的表情,連毛利蘭都跟著驚訝了起來。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對什麼流行時尚啊的不怎麼敏感的!”
我無辜地搖頭。
雖然說基拉這個名字是有點耳熟……
等一下,似乎並不僅僅是耳熟而已。
我微微一怔,低著頭努力思索起這個名字的字尾。
基德這個名字倒是有很多人用,不過我印象裡的那個名字顯然和聖女沒什麼關係。
……基拉……killer……
該死的,不會是《Death Note》吧!?
嘴角輕抽,我不由得感謝起自己之前低下了頭所以沒人看到我現在的這個表情。雖然說我的言行舉止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面前一向放鬆很多,但這也是有界限的,暫時我還沒有要隨意敗壞自己形象的意思。
“……你們說的……難道是那個殺死犯罪者的,我是說凡是被他殺的都是罪犯,而且死掉的人都是死於心臟病的killer?”
斟酌著詞彙,我小心翼翼地確認道。
可是不管我的眼神是多麼可憐,又是多麼期望她們否定我的猜測,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依然不可能知道我的心中所想,反而都是一臉“你才知道啊!”的表情。
才和一個冥王簽定了和平條約,又立刻弄來一個死神?
就算我是智慧女神雅典娜,也沒表示說我喜歡和人鬥智啊!死神達拿都斯殺人,我還可以直接帶著黃金們上;可問題是現在殺人的是拿著死亡筆記的人類好不好!?難道我到時候也一樣用小宇宙被人給幹掉嗎?!